安歌挥挥手,终究是不舍得再给冷脸,叮嘱说:“路上小心,玩的尽兴。”
董雯知道安歌不生气了,起码没刚才生气了,提议说:“哪天想打麻将了找我,我有牌友,凑搭子很容易。”
安歌记得董雯以前并不喜欢搓麻将,喊她凑搭子她从来不出现,问:“我以前强烈推荐麻将时你不是很讨厌,还说坐着一下午摸牌打牌还要等别人打牌才能摸牌太无聊了,怎么下了地狱就喜欢上了?”
董雯看着安歌,小心翼翼地说:“你走之后,我陪着叶殊打麻将练出来的,他说你喜欢。”
安歌一听得意的笑了,摇头晃脑说:“哦!知道了,我是很喜欢。”
董雯被他逗笑,四十岁的人了仗着自己显年轻就经常做一些可爱的动作,挥挥手说:“走了,最近手气不错,木心珠赚了不少,下午一定能赢。下次有时间我们打几圈看看谁水平高。”
安歌笃定得意说:“肯定我厉害,叶殊的麻将还是我一把手一把手交出来的。”
走到门口的董雯回头无情嘲笑他,“记得那年你办了一场麻将大赛,叶殊是亚军,而某人前十不入啊!”
安歌狡辩:“麻将不仅看牌技还看风头的,那天就是因为你在我的位置放了一个屁,影响了我整个运势,说起来都怪你。”
董雯撇嘴笑,“哼哼哼,下次牌桌一决高下。”
“好,一言为定!”
安歌笑嘻嘻地跑上楼,手里还夹着一支烟,脚步轻快,一脸开心。
赵嘉树正坐在角落里发呆,看到安歌的身影起身问:“安歌叔,您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哦,当然开心,过几天有时间就可以约董雯搓麻将了。”
“搓麻将?”赵嘉树不懂,搓麻将有这么值得让人开心?“您看起来真的很喜欢麻将,笑得这么开心。”
“我最喜欢搓麻将了,这么多年没打过,被她一说手都痒了。如果可以,我一定要打个七天七夜,打个痛快。”
赵嘉树看着安歌三十几岁的脸实际上是六十岁的心理,打麻将这种偏老年人的爱好,安歌喜欢也是正常了。他想象着二十几岁模样的安歌打牌的模样,违和又意外的和谐,可能因为他是安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