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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荨姑娘？什么事？”温恕仇感觉有一点不可思议，关于南宫荨，还有什么事？难道南宫荨出什么事情了？

“她不是雪禹城主的亲生女儿。”想过的那么多的铺垫此刻都不想用了，墨昀尘觉得再多的铺垫都没有用，直截了当对他来说更简单一点，或许对温恕仇来说，拐弯抹角或者直截了当都无所谓，结果都是一样痛苦。

门外，南宫荨下意识地使了点劲才端稳托盘，心咯噔一下。

“什么？”温恕仇感觉像是在开玩笑一样，他一点也不相信，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难道一点怀疑都没有过吗？她的身世，她的那把剑？你真的一点都没怀疑过吗？”

当然怀疑过，她的年龄，她的容貌，那把柳鸢剑，所有这一切，他怎么可能没有怀疑过。可是怀疑有什么用，公主的身份难道还有假？他不敢想，他也不愿想，就连方成跟他说了他觉得南宫荨和夫人有些像的时候，他也不敢多想。

“你还记不记得我刚见到她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

“你说的什么？”温恕仇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愿想。

墨昀尘感觉到一点无奈，他果真没有放在心上，他果真以为自己当时在开玩笑，“我说她和你有点像。”

温恕仇似乎明白了墨昀尘到底要说什么，不可能，这不是真的，这肯定不是真的。

看见温恕仇一脸的不可置信，墨昀尘心里有些不忍，他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呢，就这样告诉他，他真的能接受吗？算了，总是要面对的。

“我今天去见了一个人。他是以前雪禹城里的太医，王后的身子一直是他调理的。”墨昀尘沉下心来，他知道他现在需要十二分的冷静，他要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讲清楚。“他告诉我，王后在大婚之前就已经有了身孕了。”

温恕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心里的恐慌不安和门外的南宫荨一样。他们都已经猜到了结论，但是不敢继续想想下去，害怕，恐惧，不能接受。

“王后的名字也是后来城主为她换的。她本名，南宫，雨汐。”

“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父王告诉过她，母亲原名南宫雨汐，因为家里人不同意她嫁入王室，所以她才换了名字。所以呢？和温恕仇有关系？

“丁太医亲口告诉我的。”

“不，不。我不能相信。不是这样的！不！”面对死亡都没有恐惧的温恕仇，此刻万分痛苦。

“恕仇，我知道你一时间不能接受，但是我知道你心里是信的。她就是你的妹妹。”

“啪！”手里的托盘落在地上，南宫荨双手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呆呆地站在门口，不，这不可能！

“是谁！”

温恕仇和墨昀尘听见外面的响声，迅速地跑过去，打开门看见南宫荨如木人般僵在那里。两人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