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半当中,沈文昭自我感觉,有停顿了几秒的样子,才缓缓下来。
奇怪的望望天,这一次好像比上一次浮起来的程度更高。
下一次得升到多高?
“好在两天这里应该可以结束,不会到天花板,落地的感觉有点恐怖。”
沈文昭自言自语。
不疼,不过可能是因为高度也不是很高的缘故。
无所谓的拍拍手掌,“好了,今天该做什么呢?有些枯燥。”
环视空无一物新的一个虚拟空间,“基本上什么都想过了,包包、衣服,各种各样的首饰,全是蓝色,看着也是假的,没什么意思。”
摸摸下巴,“要不继续做锁链?哦不,这个腻了,匕首匕首,想一个特别的匕首,可以是机关重重的。”
当下便出来外型各异的十几种匕首的样式。
一个一个凌空出现在她的身前,由她意念的控制,任意的随意微调。
“短的长的都蛮好的,好难办,放在身上,最好还是一把匕首,因为我还有一根锁链,多了就累赘了。”
自言自语,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自己可以得出结论。
“可以掰成两段的?然后平时带在身上也不用太长,做一个像鱼竿一样的,用的时候可以拉长一截。再来是中途能够掰断。”
这个虽然出其不意,按照现代的工艺也不是造不出来,还算是常规了。
最新奇的还算是它“丢了也能找回来”的特性。
不禁点点头,“那就先这样锻炼起来,到时候大不了再临时变化,反正有的是精神力。”
模拟出一根长长的棍子,眉头微挑,既然是匕首,那外形上要稍微扁一点点。
做的和把未出鞘的剑差不多。
长度大约在她身高的二分之一的模样,拎在手里掂量掂量,似乎太轻。
加重重量还真没怎么试过,当下,试着往里面注入更多的蓝光丝。
重量稍微多了一些,手感上重了一个塑料盖子的重量。
“再重一个鸡蛋的重量,估计就差不多了。”
于是再接再厉,闭上眼睛一心一意的凝想。
手上的棍子,谁也没有看见,淡淡黑色凝聚至里面,蓝光中混入三两滴墨汁。
墨汁的量非常少,仿佛落入湖水中,不过几秒,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文昭皱眉的睁眼,啧了一声,“一个鸡蛋的重量怎么加不进呢?”
差一个鸡蛋的重量,手感上便是完美,本以为容易的很,却怎么也无法达到。
叹了一口气,“算了,最后再说,一直拿在手里,太重也不好。”
仔细的描绘武器表面的纹路。
这一把匕首是有鞘的,在外观上看,比较像一根棍子。
纹路,选择细致的花瓣和叶子,一点一点,以不伤到里面为主,次要才是外观。
几分钟后,沈文昭拿起来端详,满意的点点头,“还蛮好看的,真的在现实里,还要上色。”
“对了。”有些踌躇的想到,她的锁链是在普通的梦境里再次出现,这才变成现实的物品。
那要是在虚拟空间里练了上万次,依然没有出现怎么办?
思考了几秒钟,发现没有做出来也无妨,万一终有一天,她的精神力可以直接接触敌人的脑海。
直接杀人于无形,匕首也不过是过渡阶段的武器罢了。
放宽心,老老实实的坐下来,今天的任务,便是凝想上千次。
成形的匕首出现在她的身前,泛着淡淡蓝光,不过几秒,凝聚到目前能够做到的地步后,放在一边。
同时再凝聚出一个后,两个离得近些,对比差距,再细微的调整,并确认脑海里的形象。
同时捏成细小米粒,两粒随意散落在地上。
新的匕首再次凝想出来。
远远的望过来,蓝光一闪一闪,如同一只萤火虫。
在她的身边,一团黑雾,一次比一次明显,每次冲入匕首里面。
在沈文昭将匕首捏成米粒后,黑雾再从匕首里面出来,投入新的匕首里面。
熟悉的失重感,霎那间充斥全身。
无力的瘫在座位上,视线刚对视上白姬,张口便是一口呕吐。
忍着恶心,两眼不受控制的溢出眼泪,一手捂住嘴,“抱歉,这一次太用力了,我有些恶心。”
白姬大力的搀扶起沈文昭,“等会儿,我给您找来水。”
“好的。”沈文昭难受的闭上眼睛。
怎么会恶心呢?
上次凝想不也是如此吗?怎么会这次身体那么难受……
难受的非常像有次发高烧加上重感冒那次,晚上睡觉身边总是放着一个垃圾桶。
要么就是不脱衣服,草草的半躺在床上,随时准备奔向洗手间。
她的一番动静,引来黑团子的注意,它从沉睡里醒来,一拱一拱的顶她的鞋。
沈文昭用脚轻碰它,“我现在难受,你别靠过来。”
黑团子委屈的抬起头来,望了一会儿,发现沈文昭是认真的,于是落寞的滚到一边。
难受一波波的袭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这里没有洗手间,也没地方清理,无可奈何的继续在原地弯下腰。
一阵兵荒马乱。
沈文昭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望了一眼另一边空无一人的床,叶海现在在实验室。
也好,省得叶海有什么突发的情况,她没有能力应对。
白姬将稀饭放在沈文昭的旁边的床头柜上,“这次增加百分之五十,数据很高,我检测了下您的身体数据,伤脑过度了。”
“好厉害,你可以检测出用脑的程度的吗?”沈文昭试着放松自己的脑袋。
奈何总是一抽一抽的疼,没法放松下来,眼睛有些直的在发愣。
“当然,事实上除了您以外还有十几个人参与进来,不过除了您以外,他们普遍在一天超过百分之十五后,出现不用程度的呕吐现象。”
白姬一脸认真的解释道。
沈文昭仿佛要断气一般的闭上眼,“原来是这样。”
心里想的却是庆幸当初选择压低百分比,不然岂不是更明显?
有些戚戚然,艰难的撑起自己的身体,一边慢慢喝着稀粥,一边试着操纵体内的精神力。
使其在体内,缓缓流淌,一遍一遍的流过自己的脑海。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如同最好的疗伤神药,划过她枯竭的脑袋。
溪水潺潺,头颅里的细胞,逢春雨复苏,麻麻痒痒的想挠一下。
沈文昭确实是挠了,隔着头皮挠了半响,里面痒的感觉不减分毫,当下表情古怪极了。
疼是不疼了,与此相反的感觉是强烈痒。
心里知道,肯定是在恢复,只是这种感觉太强烈,连一分钟都无法忍受。
欲哭无泪的望着白姬,“有没有安眠药,我想来一颗,超级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