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长听到印陶陶如此说,“哈哈”大笑,让秘书给她倒上水,示意她坐下谈后,开始问话。
“你是从哪里来的,来我们基地是有什么事情?”
“我长途旅行的,想到处看看,走了好长时间了,看到一个基地就想进来住一段时间休整一下,我没恶意的。”
长柏基地长看上去五十多岁,一脸的大胡子,穿着军绿色的绒线衣,左手手指缺了半边,整个人显得粗糙凶悍。
“这样的话,那就是误会了,一开始好好说嘛,不应该动手的,来者是客,那在这住的期间,你看你需要什么尽管说,千万不要客气。”
印陶陶心想我一开始不显得有本事厉害点,估计你现在都不是这个态度。
嘴上却说,“客气了,也是我太急躁,伤到了几位兄弟,我要在贵基地住一段时间的,有什么需要用到我的尽管说。”
于是双方打着官腔,都客客气气的就谈好了印陶陶在这居住一段时间的事情。
印陶陶被带到了一处公寓楼,走进了一间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
送走领她来的人员后,先看了下卫生间的洗浴设施,环视了一下整个房子,搜出十几个微型摄像头,又拿出背包里的屏蔽器打开屏蔽了信号。
将背包整个拉开展成了一张布,上面下面全是装着各种东西的格子,拿出几个钩子粘到床底下的床头位置,把背包平展着挂了上去。
然后用复制魔法将整个床底复制后覆盖住了背包,床底从视觉上显得狭窄了些,不过伸手摸的话是什么也摸不出来的,更何况,很少有人关注床底缝隙究竟有多宽。
清扫完痕迹拿起拿起房卡悠哉着下了楼。
有人居住,这座城市内部跟末日前的都市景象是一样的,不同的是不再有每天杀向超市菜市场的大妈们,也没有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
人们穿着颜色暗沉,花色简单的衣服在路边的门店或者摊贩那里挑拣东西,这一切让印陶陶恍惚间觉得看到了网络上流传的清末民初街头照片。
最多的还是一个个跑来跑去的大大小小的孩子。
有的是看上去特别沧桑的一对夫妻领着大大小小五六个孩子,很明显孩子比例特别高。
注意到他们的货币也是纸币和硬币,虽然样子跟种花家的完全不一样。
印·又变成·穷光蛋·陶·日常没钱·陶:……总感觉自己是个不停跳槽安稳不下来的人。
很担心自己七老八十了还是身无分文。
转了一圈还看到办事处问了下,得到一本基地守则,虽然已经很少有人领了。
翻看了下,大多都是城市治安类的要求,没什么强硬的要求。
不过对于外出卡的比较严,为了安全,让结队出基地。
对比一路上捡到过的食品包装袋上的生产日期,再对基地守则上的印刷日期,这里的人已经过了三十几年的末日后的生活了。
这个时间已经够两代人了!
不过并没有得到末日产生原因的消息。
天黑后,印陶陶很震惊的发现有红灯区大张旗鼓的开张营业。
同时感觉到悲哀,曾经的扫黄打非对象,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街头,所有人都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