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了。”
虽得委禽,心有徊惶,我独伊何,来往变常。
这句分明在哪处见过,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
“话说从前有个小国,唤曰黎国,国虽小,可百姓生活和乐,也算自得其所……”
苓二人正在小酒楼的靠窗处,街下一个说书人正被一群看客围着,说着早些年岁的奇闻异事。
“今儿我要说的就是那黎国公主,这公主可不同寻常,她既没被逼着送去和亲,远嫁他乡,又……”
和亲?远嫁?好像有个女子就是这种命数,还名垂千史,唤作,唤作……
“阁主,我忆起了!是昭君,昭君的《怨词》!”
“什么词?”
“便是方才那两句,可不是出自《怨词》,我在倾聆院的古书上瞧见过。”
“可……我还想……”
“阁中又不是没有桂花糕,寻人要紧,这个就先别吃了。”
“不是……”阁主硬被苓拽下酒楼,连说书的故事都未听完。
“昭君,昭君……”
“喏,那不是有吗?”阁主随手一指,正指找一家小店,店门前就悬着幅《昭君出塞图》。
“请问这画是何人所为?”
有人自店中应声而出,苓还未看见来者面貌,阁主就唤了起来。
“苓,那本古谱,不正是《塞上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