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有这么漂亮的妹妹!”
“别理他!他就是个愣头青!”
女子瞧着这一家子,倒是和和气气,也不觉笑了起来。
“苓,那男子似乎有些呆傻。”
“阁主好眼力,那男子确实有些痴人之气。不过田家人,身强力壮才重要。而且,这男子,对女子有些思慕之气……”
“难不成怜儿是他们所生?”
“尚不可知。”苓说完便陷入了沉思,阁主也不理会,看着一家子说说笑笑。
那日以后,女子便在家中和妇人以姐妹相称,寻常里做些针线活,手倒巧得很,物件堆在桌上,把那对平安符压得牢牢的。
女子的肚子眼瞧着渐渐大了,而那男子也是无微不至,常打些野味加餐,妇人看在眼里,甚是欣慰。
转眼便到了乞巧节,女子和妇人闲着无聊,正瞅着月亮发愣。
“阿姐,要不我们穿针斗巧取乐如何?”
“罢了罢了,我如何比得过你。而且,这七夕,我是不再过的……”
“这是为何?”
“只因我的郎君,便是七夕走的。”妇人满眼感伤,似在回忆往事,“那时他趁着七夕,将我绣的扇面带到城中贩卖,怎想竟冲撞了县令身边的女子,随便寻了个由头便要了命。还是同行的乡老告诉我的。”
“真有此事?是何时发生?”女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去年今日。”
“又是在何处?”语气愈发不安。
“城南街口的庙会……”
“这般可如何是好……”女子听得后口里低声念到,突觉腹内疼痛,怕是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