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嘭”的一声又被关上,一把长剑的影子映在窗户上,透过纸窗,一个圆圆的影子正贴着窗户往下落,在窗户上留下一道阴影,那是陆大富妻子的头颅。
半晌寂静之后,偌大的火光从映照在屋内,不一会儿,陆大富家便成了一片火海。
半夜,云歇回到自己的房间,卿晨倚在栏杆上,似乎在等他似的,见到云歇后,他漫不经心地道:“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些。”
“这丫头究竟跟你什么关系,你不仅要救她回来,还如此帮她?”自从南璟来到九阙的这几天,卿晨就一直想问这个问题,憋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口。
“没什么关系。”
“云歇,你也太敷衍我了吧,这话说给鬼听他也不会信呢!”卿晨说话之际,云歇早已离开,他走进自己的屋里,重重地关上门。
卿晨站在原地,到底谁才是谁的护卫,我平常是不是太宠他了,现在都不把我放眼里了。
第二日,九阙内,陆大富家一夜灭门的事情便在客人中传开了,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陆大富家怎么一夜就被灭门了,可惨了!”
“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不知道,官府已经去了。”
“昨天还不好好的吗?”
“对呀,昨天我要在这儿看到他了,搂着美女逍遥自在呢!”
“你说会不会是报应呢!听说他早前风流,气死了怀胎九月的妻子,后来虽又娶了一个,但多年以来一直怀不上孩子。”
“谁知道呢,人在做天在看,还是要多行善事啊!”
“九阙可从不养闲人?层主已经发话了,五天后便要一个结果。”卿晨仰躺在藤椅上右手抚摸着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子,男子面红耳赤,身上被剥得一丝不挂。
“卿晨!我要离开几天,我不在的几天里,你能帮我看着她吗?”云歇淡淡地说着。
“为什么,她跟我又没什么关系,我卿晨凭什么要照顾她?”
“就算是替我。”
对上云歇诚恳的眼神,卿晨似乎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哦”了一声,抬眼就看到云歇离开的背影,他骂道:“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云歇刚走出房门没多久,卿晨便起了身,对身旁想进一步的男子怒斥道:“下去。”
丫的,害老子没了兴致。
南璟从昨日便一直畏缩在房间的角落里,而陆大富的尸体就横躺在那里,眼珠子瞪得老大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