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我打电话就是要提醒你,也许他们现在并没有到那么不堪的地步,但是你却必须要引起注意了。”
“那我怎么注意呢?”
“你要多花点时间和心思陪他,男人吗,都经不起诱惑。”
“我天天除了上班、巡店就是在家里呀,是他说经常有事不能回家,我怎么办?”
“他上哪你就跟着上哪。”
“易姐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种天天粘着男人的性格。”
“那你看我是这种天天粘着男人的性格吗?”
“怎么了?你和洪哥不是好好的,天天出双入对吗?都让我羡慕死了。”
.“傻瓜,我以前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茯苓这才知道易洁原来是偏远县城吉安幼儿园里的一支花,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在肉联厂工作的洪雨逸,洪雨逸其貌不扬,但是温柔体贴,易洁经不起他的死缠烂打和他结了婚。举行婚礼的当天,雨逸的前女友从外地赶回了吉安,易洁这才知道洪雨逸原来有个爱得要死要活的女友,因双方父母不同意被活活拆散。易洁问雨逸到底要选择谁,雨逸左看看右看看不知该如何选择。前女友一气之下说了今生今世永不和雨逸见面的绝情话后一跺脚远走他乡。新婚之夜,雨逸和易洁两人彼此无言,各怀心事枯坐了一个晚上。
后来经双方亲人劝慰,两人和好如初,易洁辞去了幼儿园的稳定工作,和雨逸远赴深圳打工,有点积蓄后又在深圳开了净菜配送公司,每天起早贪黑,克勤克俭,积攒着每一分钱。一直到雨逸的姐姐在沙常成功地开了几家诊所后,两口子回沙常投奔姐姐,后来自己也陆续掺股投资了几家诊所,日子方有所好转。两人在沙常生了女儿,买了房子,渐渐安顿了下来。
可是没多久,易洁就发现了雨逸有点不对头,经常和诊所请的年轻小护士同时失踪,终于有一天在诊所的药房找到了正在颠鸳倒凤的一对男女。易洁怒向胆边生,当下打得小护士脸上五个手指印,连随身东西都没拿,哭着跑了。雨逸顶着一盆水跪了一晚上的搓衣板,易洁还是出不了这口恶气,心想老娘在你穷困潦倒时陪你艰辛度日,日子稍有起色,你就开始在外头偷鸡摸狗了,老娘一定要和你离婚,让你身无分文,从头开始。
易洁的妹妹从深圳赶到沙常力劝姐姐不要离婚,她说你一定要看清楚形势,你已经不是当年吉安幼儿园的一枝花了,你现在人老珠黄,还带着一个女儿,你找的雨逸至少还和你有点同甘共苦的同志情谊,你再找一个还能找个啥样的。你能保证他就不偷腥了?冷静下来之后,易洁没有和雨逸离婚,但是她把雨逸所有的财权都上收了,每个月只给雨逸几百元零用钱。
茯苓望着对面平静的易洁,问到:“难道你就甘心你的男人出了轨,你就这样轻易放过他吗?”
“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呢?”
“你就没有想过要离婚再去找个合适的吗?”
“怎么没有想过,当初恨不得分分钟要和他离婚。可是我妹妹的话点醒了我。他出轨,我再找一个就不出轨吗?起码他和我多少还有点感情,那找别人就更难说了。”
茯苓看见易洁脸上突然变得无比惆怅。“那你就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只能自己宽慰自己不要再想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时时提防他再犯这样的错误。”
“天哪,天底下难道就没有一个好男人了?”
“哪个男人在外头看起来不是好男人,真正好不好只有他老婆知道。”
“晕”
“雨逸的的哥哥雨生你认识吧?”
“认识呀,他们两口子好像很恩爱呀。怎么啦?他们?”
易洁哼了一声,“恩爱,那是你看到的。你知道他们当年为什么要去海南吗?”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当初雨生挂职锻炼时和他的一个女下属搞到了一起,两人难舍难分了。雨生一边不舍得和老婆离婚一边又舍不得和那个女下属分开。万般无奈之下,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举家搬到海南才斩断这段孽缘。”
“天哪!”
“雨生当初追他老婆时多么浪漫,多么不顾一切,可是还是敌不过时间。男人呐,年轻的时候要垫脚石,中年要强心针。”
“那我们女人怎么办?”
“能怎么办?只能凉拌,看好自己的老公,守好自己的家庭。所以我说劝你多花点心思陪陪又枚,虽然他和向绿的事情我不知道真假,但是我觉得你提高警惕,千万不要让他们弄假成真。”
“嗯”茯苓深深地点了点头,她知道易洁是真心实意为她好,为她们家好。
她们又聊了一会天,易洁反复叮嘱茯苓不要告诉又枚她和茯苓说了这些后,两人方才起身离座,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