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非招呼两人一起吃菜,同时又把酒满上。这时,就听到蓝采和问到:“道长从何处来,这又是要到哪里去,不知在那里挂单。”张果老也是一脸好奇的边吃边看。
听到蓝采和的疑问,李文非停下来,想了想说到:“我的来处不可说,说了会有大劫难,你们以后也别问这个了,我姓李,道号青华。因为一些意外来到了这里,待完成以后就要走了。”李文非说的不清不楚,索性蓝采和张果老也没放心上。
见到两人已经与自己不在见外了,李文非故意的问道:“采和和果老以前是怎么认识的,刚才又怎么和那两个家伙打起来了。”
蓝采和听到李文非问话,把口中的美食咽下去,看了张果老一下,又对着李文非说:“道长,我和果老以前不认识的,这件事要从我你面前经过以后说起,事情是这样的……。”蓝采和和张果老两人配合着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你也够倒霉的,居然能碰上那两个家伙,他们的脾气和刚才追你的人好不到哪里去,两个被家里大人宠坏了孩子,无法无天惯了。今天打你几下是轻的。”李文非一付你们占便宜了表情看着他二人,一脸认真的告诉他们。
蓝采和和张果老两个人见李文非这样说,肺都要气炸了,狠狠的一拍桌子一脸气愤的质问李文非:“道长,怎么,你还认识他们不成,难不成他们还敢杀我们不曾。”张果老虽然不说话,但也同他们一样的站起来,同样的盯着李文非。
见他们反应这么激烈,李文非故意的笑着说:“我认得他们,他们不认识我,我和他们家没有什么交情,不过要说胆量还真有。”
“什么,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啊。谁给他们的权力。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还有没有王法了。”蓝采和两人在次火冒三丈的质问到。
李文非自斟自酌的喝了一杯酒,慢条斯理的说:“他们是东海和南海的两位龙太子,你说谁给他们的权利,他们想做什么谁去管,王法是用来干什么用的,就是用来惩治你们这些不听他们话的刁民的。明白了吗?”
听了李文非的话,蓝采和两人目瞪口呆,站在那里久久的回不过神来。李文非一点酒壶给两个人斟满酒,酒杯落在他们的手中,这才惊醒过来。端起酒杯一口干掉,因为喝的太快,两人都剧烈的咳嗽起来。待蓝采和他们清静下来,张果老看着李文非问到:“道长,难道他们家里就不管着他们,让他们在外面胡作非为?”
李文非一边喝着小酒,抬眼瞄了一眼张果老:“你看他们这样的性格,是家里管出来的,还是惯出来的。这样的人你们见到的少了吗?要不是他们惹下了涛天大祸,你们还能在这里见到他们?”
蓝采和急忙接过去:“那神仙们就不管他呢,任他们肆意妄为?”
“小神仙惹不起,大的,打狗还得看主人,我爹是东海龙王,不是仅仅嘴巴上说说。”李文非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们说。“别光看着他们这些不搭边的龙太子了,这样的人凡间少了吗?破家的乡绅村霸,灭门的知县,这样的事少了吗?”一句话问得他们连连摇头,两个人都是嫉恶如仇的人,自然没少见过这样的事。
“不提这些扫兴的话,来喝酒吃菜,别浪费了,浪费了可耻,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李文非见他们两个人都闷闷不乐的样子,便招呼他们喝酒。不让他们在在这里钻牛角尖了。
一顿饭下来,蓝采和张果老都有些醉醺醺的,李文非把他们送下来,看张果老摇摇晃晃的爬上了自己的毛驴背上,李文非真怕他半道上掉下来,轻轻一点,一点法力把他稳固在了驴背上。伸手在驴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结果那驴抬腿就踹向李文非,被其一手轻轻的拍下去,那驴便驮着张果老嘚嘚的跑远了,李文非看着身边的蓝采和问道:“采和你怎么回去?”
有些醉醺醺的蓝采和拍了拍李文非的肩膀靠在他的身上说:“道长,我自己回去就行,你不用管我。道长你可有居处,不如你和我一起去我的蜗居去住如何。”
听了蓝采和的话,李文非也是一愣,想一想,便笑着回到:“那好吧,我也没想好去哪里,就到你那里叨扰一下。”说着便上前扶着蓝采和,“走,到你的家里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