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事了...”
庄璧努力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轻盈了不少。要不是他看到木桶底下厚厚的一层污垢,庄璧差点就信了…
大厅一直等候的阮文安看到庄璧出现,拉着他的手臂,眼神希翼,开口问道:“有没有感受的身体的变化…”
庄璧点了点头,疑惑的说道:“应该有吧?!就是感觉身体轻盈了不少...嗯,力气也大了点。”
“那就好,那就好。”
阮文安也算是松了口气,要是把亲外孙整出事来咋办…笑着开口问道:“练武,你想练什么?拳脚、刀剑,还是?”
“剑。”
吃着外卖的庄璧毫不犹疑道。
“不错,剑乃君子之器,百兵之首。”
阮文安点了点头,欣慰地说道:“年轻时我对剑术也有涉及,学会几门剑术,也算得上小半个剑道大家之流。不过我想知道,你要学什么剑术。”
“就是剑气纵横三万里,一剑光寒十九洲的剑术,外公你这有吗?”
“没有!
阮文安脸色一黑。
“一剑绝云霄,悟剑破苍穹的剑术也可以。”
“没有。”
“那月圆之夜紫禁之巅,白衣胜雪,一剑天外飞仙的剑术总有吧!”
“没有!”
阮文安脸色黝黑,气哼哼地说道:“年轻人学什么不好?非得学剑!练拳脚练掌法就行了,舞刀弄剑的你想杀人啊?”
“外公...那...那你有没有那一种从天而降的掌法?”
“没有!”
阮文安拍了拍桌子,气笑道:“爬都还不会,你就想蹦哒了?给我老老实实走桩去!等你武考过了我再教你剑术。”
“噗嗤...”
一旁吃瓜的阮玲玉笑出声,表弟啥都挺好的...就是有点美。
“那也没事...能练武就行。”
庄璧点了点头。
“走桩也是有讲究的...讲究的是心静、气平,神聚。通俗的说,就是稳!心神沉浸于天地之中!至于这六步走桩的拳架子...也是我偶然所得。”
“走桩一事需要有耐心,毕竟是人沟通天地的第一步,决定你未来武道修行的高度!”
庄璧点了点头,用心记下。
紧接着,下午在阮文安的指点下修行,对于走桩一事庄璧也比较上心。对于六步走桩的拳架子也熟悉不少,就是途中有些狼狈吃力,效果也微乎其微。
“练拳走桩一事,不要着急。走得越慢越稳,武道境界越夯实!”到了晚上,庄璧临走前,阮文安还不忘提醒道。
银白色的月光泼洒在瓜田上,颇有几分味道。
“璧哥?”
“你是?”
走在村道上,庄璧也不忘走桩一事,不远处一个少年叫住了他。
“一轮金黄的圆月下种着一望无际的大西瓜,一个少年在瓜田里,项带银圈,手持一柄钢叉…”
儿时的记忆一事件涌上心头,庄璧激动地说道:“你是闰土?!”
“不,我是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