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呀,你伤的是心脉又不是声带……来,张口,我瞅瞅。”某位怨祖那叫一个纳闷,她双唇微启,让少年有样学样发出“啊”的声音,谁知少年只能空张嘴而喉间蹦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红坟全神贯注地查探少年的喉咙,不觉间踮起脚来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恨不得化身小虫子飞进他的腔壁里,她手上的动作没轻没重,活像个捣鼓房梁的瓦匠,怀宸有些吃痛地蹙了蹙眉,红坟百思不得其解地咕哝声传来“奇了个大怪……小跛子就算了,回头整成了小哑巴可怎么活呀……”
少年人满脸问号。
或许某位怨祖的牢骚是无意识的,她依旧滔滔不绝地纳闷“惨了惨了,难不成我的血有副作用吗?”
再也不忍心逗她,这几日的折磨几欲将她吓成神经质。
突然,红坟感到身上一紧,随后顺势落入了少年人的怀抱。
“诶?”她不知自己此刻是惊是喜,只听到心脏“咚咚咚”个不停,她讨厌自己这颗兀自兴奋的心,羞愧地让她无地自容,然而她耳旁属于另一个人的心跳,与她拥有同样的频率。
“你……”
“嗯。”少年人的嗓音一如从前般温纯。
“原来你能说话啊!”红坟扭捏两下,却被少年拥得更紧。
“是,我的嗓子没事。”
“太好了!”红坟雀跃了两下,却发现一点都不值得高兴,这家伙之前分明就是在逗她,于是乎又嗔道“你就是个大骗子!”
少年失笑,“没错。”
红坟语噎,这家伙身子刚好,揍也不能揍,很气。
二人的相拥时温度渐升,怀宸怕热着红坟,随即松开了她,然这回却轮到后者赖着不起来,她紧紧环住少年的腰身,想着这家伙看起来瘦,没想到抱起来手感这么棒,他的体温刚刚好,舒舒服服的就像半温的热炕头,尤是这几日除了献血,还给他用尽了钟山方圆百里内所有的灵丹妙药,他身上若隐若现药材的清香好闻到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