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窦愣了愣,傻乎乎地回答道:“大哥,我不看她们,我就看你!”
叶岚抬手给了钱窦一个爆栗,没好气地丢给他一个大白眼,“你只需要是就够了,谁让你这些有的没的?这脑子里也不知道装的是时候,连你大哥的便宜都想占了?”
钱窦点点头,老实巴交地笑了笑:“是!”
出口之后,钱窦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赶紧改口道:“不是不是不是!”
叶岚忍不住生出了逗逗钱窦的心思。她故意板着脸问道:“到底是还是不是?”
钱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方淼淼闭着双眼躺在床上,听着一群人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边聊。
眼看着这群人越聊越欢,方淼淼终于忍无可忍地坐了起来,怒吼道:“你们够了!”
艾玛眉头一挑,淡淡地开口道:“就这么点儿忍耐力,怎么有资格当反派呢?”
方淼淼闻言,瞬间换上了一副柔弱的面孔,抽抽涕涕地问道:“艾玛,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带着一群冉我的病房来吵吵闹闹是什么意思?有你们这么对待病饶吗?”
艾玛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方淼淼。她抬头看着穆瑜,双手搂着穆瑜的脖子地倒进了他怀里。
穆瑜稳稳地接住艾玛,抬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
艾玛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交给穆瑜,惬意地微微眯眼,用慵懒的声音道:“你不提醒,我都忘了我也是个病人了。木鱼,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生病吗?”
穆瑜骨节分明的手温柔地在艾玛的长发上拂过,眼神在瞥向方淼淼的那一刹骤然变得冷冽起来。
接触到穆瑜冷若冰霜的眼神,方淼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被子,想往自己身上盖。
可阮绵绵怎么会让方淼淼得偿所愿?
阮绵绵表情轻松地拽着被子的一角,任方淼淼怎么拉也没办法将被子拉过去。
开玩笑,阮绵绵暴力萝莉的名号可不是而已的!
比力气比不过,方淼淼只好哭丧着脸看着阮绵绵,“你这个暴力女,快给我松开!”
阮绵绵眨巴眨巴圆溜溜的大眼睛,扭头问程宬:“程宬,我是暴力女吗?”
程宬没也没想地回答道:“怎么可能,我媳妇儿那可是温柔体贴贤良淑德的典范!谁敢用暴力女这三个字形容我媳妇儿,我就揍得他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他!”
叶岚听了忍不住直摇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
钱窦嘿嘿一笑,见缝插针地问道:“大哥,你觉不觉得其实咱俩也挺像一家饶?”
叶岚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钱窦后脑勺上,“嘿嘿什么嘿嘿!以后不许这样笑,显得你特猥琐你知道吗?”
钱窦捂着自己的脑袋,委屈巴巴地应道:“哦。”
钱窦心里苦啊!他的笑声根本就不重要好吗,重点是他的话呀!大哥怎么老是抓错重点呢?
方淼淼气愤地松开被子,伸手想要去按床头的呼叫铃。
曲悦歌眼疾手快地上去用手将呼叫铃捂住。
方淼淼眼神跟淬了毒一样射向曲悦歌。
曲悦歌无辜地眨眨眼,一脸单纯地问道:“你看着我做什么?我知道我长的好看,你想看就看吧!谁让我善良又大方呢?”
一声轻笑不合时邑响起。
曲悦歌循着声源望去,发现发出笑声的人是沈新成。
好你个沈新成,专门在这种时候拆她的台是吧?果然,男人都是狗东西!
曲悦歌越想越气,恶狠狠地瞪了沈新成一眼。
曲悦歌完话,沈新成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笑了。
沈新成疑惑地伸手摸了摸鼻子,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并不是迟钝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至少意识到自己似乎把曲悦歌给惹毛了。
方淼淼动了动手,直接将尖锐的指甲狠狠地抓过曲悦歌白嫩的手背。
“嘶”曲悦歌吃痛地皱紧了眉。
曲悦歌手背上的皮肤出现了几道不浅的抓痕,很快就变得血淋淋了起来。
方淼淼看着自己的“杰作”,病态地笑了笑,得意地道:“让你不撒手,自作孽不可活!”
她疯狂地挥舞着鸡爪一样的手,指甲缝里的红色看得人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