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衍,何必要搞这些个什么虚幻之术?我知道你就在这里,有本事出来受死!万事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你当初敢做,就必定料到终有一日会还,所以何必躲什么没迷藏?”
我冷冷对着周边吼了一声,同时祭出墨清剑,擦着那周边悬崖便是“蹭蹭”飞跃而出,顿然之间,那崖壁之上,便被擦出丝丝火花。却是那崖壁上的积血,生生被刮下来许多,自周边向下倾洒而下,就像一道瀑布一般,形成一种颇为壮观之像。
“出来呀玉衍,你以为这样躲着,就会好么?无论你再设下多少的局,只怕是也没有我走不出的份!所以你就不必再做垂死挣扎了。”
我完这些,便就祭起墨清剑,直飞身往上冲了上去。脚尖不断踩在那雪崖之上,那崖便随着咯吱作响,抛洒下一道道银白的瀑布。
只是才刚飞身出少半截而已,却就听得那雕像之处居然异动大作,待再仔细去看时,就见那雕像处的积雪“嘭”一声爆裂开来,随即现身的,则是立在先前那雕像之处,那怪异的鹤发童颜的老头,也就是玉衍的父亲。
却见他此时扬起一只手臂往下一撒,顿然之间,便有漫大雪迷了饶视线,我无奈之间,只好被迫重新向下坠落,回到了原点
“呵,不错呀!原本就要找你,好在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就这么自己找上门来了。”
我于是冷笑一声,继而便运用八分功力,重新催动墨清剑,直接飞身而起,往着那雕像之处刺了过去。
却也着实不能怪我有些鲁莽,原本愁人之见分外眼红,更何况早被他两父子拖的没了丝毫耐心,因而只怕此时的我再多般耐不住性子,却也只是理所当然。
谁料临到长剑即将接近那雕像之处时,便听得那殷离玄突然之间开了腔,吐出的声音则犹如一口洪钟般分量十足,而他此时俨然已是一副双手合十、双目微闭、一脸淡定的佛家慈悲为怀的模样,因而他那发出的话音,便也自是带了几分的佛系一般。
“莫有焦急。你原本已拜我为高堂,既已礼成,自然为我儿媳。都是自家人,又何苦以此类方式相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他那些颇有些像模像样的话音一出,还别,就顿时差点令人哭笑不得,也还真是好玩。一是他这腔调,既已成佛,又口口声声什么儿媳?一家人?显得多般不伦不类。再他这模样品明明是个妖道打扮,却还要什么什么双掌合十,做出一副老和尚的模样,也还真是令人觉得无语。却也不知他究竟是在修佛呢?还在修道?
“老和尚,你就行了吧,不然做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只怕是你不累,我却已是听着够呛。什么你的儿媳?开什么玩笑?别做梦了,快些让你那妖子出来受死!”
于是我了冷冷几句之后,便就是迟,那时快,举着墨清剑直向他胸前刺了下去。谁料明明剑尖都已经触碰到他衣服之上时,却只觉得面前金光一闪,于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便发生了,我那墨清剑,居然活脱脱的打起了弯,若不是我知道它是一块无价之宝打磨而成,就那时那刻而言,我还真是会有种看见了廉价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