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鬼子有点反常啊,先是没了哭着闹着要和我们谈判的受气小媳妇模样,接着每天又在918跟放鞭炮似地哒哒哒玩机枪,这该不会是想玩什么不战而屈人之兵吧?”对于脚盆鸡突然改变了之前没皮没脸求谈判的态度,周小臭心里是有点瘆的。
让周小臭心生不安的可不仅仅是鬼子不再乞和以及不懂是不是为了虚张声势而每日不曾间断地进行机枪射击训练。
把他小心脏搞得扑扑跳的最主要原因还是和那个往许老板衣袖里塞过纸条的卷毛混血儿。
在最后的一次会面中,那个卷毛明示了有“内鬼”之后,周小臭他们就再也没有收到任何他传递来的信息了。
至于卷毛在小纸团里标注的两个脚盆鸡的基地,他们倒是找着了,确切的说是两个已经人去楼空的营地。
只寻到两个撤空的营地,周小臭是有心理准备的,毕竟当天卷毛君是扯着嗓门喊有内鬼的,在玩了这手近乎自爆的操作之后,丫暴露几乎就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然而在周小臭看来卷毛君暴露还不是最糟糕的事儿,倘若卷毛递纸条叛变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鬼子设的套,那么他们可就真的很被动了。
“反正我觉着这事儿有点玄了,那个女鬼子已经把咱们的老底给兜出去了,现在脚盆鸡已经知道咱们和他们的人头比例,我寻思他们这一天天地弄这么大的动静,可不是为了唬咱们的,多半是在熟悉新兑换的装备,估计是想逮机会就过来灭我们了呀。”柳哲深说道。
粗胚一直在嘴上叫嚣着要给女鬼子上手段,这一次终于算是得到了落实了。大块头小苏如愿以偿地用他的大手在明美细皮嫩肉的胳膊上拧了几下,尽管循着明美爹爹的尖叫声而来的程老师,中断了大块头小苏的嗨皮时光。
但是就大块头小苏的手劲,这够这位山崎家大小姐喝一壶的了,很快就把她喝前田友一当着大货的面玩摩斯电码的事儿给招了。
“就怕那鬼子不仅爆了咱们人头数的事儿了,你想想啊,这碧池听得懂中文的事儿咱们先前可是不知道的,她偷听到的情报应该远比她招的那些要多的啊!”许恩卓也不信明美仅仅只是向前田友一传递了双方实验体数量差距悬殊这个情报。
粗胚们对于摩斯电码的了解,多数就仅限于那部港片中作为卧底的粱影帝于毒枭巢穴中用手敲击设备摩斯码向警察传递信息的情节。
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懂通过目视手指敲击节奏来获取摩斯码信息的难度,只是想当然地认为明美在谈判现场敲了半小时的电码,不可能就只向前田友一传递了这么一个信息。
“那又怎么样?臭儿哥怕媳妇你又不是不知道,程老师都说了要用更温和的办法来审了,你还想给那碧池上大刑啊?”柳哲深说道。
事实上,程老师也不是什么圣母,她只不过是担心那帮粗胚接着刑讯的由头在明美身上过一些变的瘾,这对于同为女人的她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保不齐哪天某个粗胚虫子上头了也在她身上过下瘾,那就真是没地儿哭了。
然而程老师嘴里的更温和的手段,其实也并不人道,大伙两小时一班轮流上阵,用几个问题反复地轰炸明美,山崎家的大小姐在不眠不休的状态中被粗胚们折腾了两天后就直接崩溃了,连特么初吻给了谁都招了,但奈何她就真地只向前田传递了这么一条信息,现编又经不起疲劳式的审讯,真地就是如堕入了无间地狱般的痛苦啊!
“臭儿哥,我王大爷回来了!”就在众人怂恿着周小臭去说服程子渝用酷刑的时候,站在瞭望塔上的半废人狗蛋喊道。
尽管鬼子从卷毛标识的那两个基地撤走了,但对于250区的粗胚们来说,脚盆鸡时下的新基地其实也并不难定位了,鬼子每天定时就来一串跟放鞭炮式的机枪扫射,你要是没聋还是能靠这枪声来寻着脚盆鸡的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