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收拾得颇整洁,甚至有几分挺长时间没人住的感觉。牛叔是四下打量着,觉得有些怪异。
“这屋子怎么看着有点儿时间没人住了,福……先生,福生多久没回家了?”牛叔想了想,斟酌着开口问道,他注意到福青房里有笔墨纸砚摆放,意识到对比起来,这可能是村里受教育水平最高的一户人家。
福青对牛叔的称呼挺受用的,很久没人这么叫他了,“嗯,他挺长时间没回,忘了收拾,不好意思,只能让你们凑合着先住着了。”
其实屋子倒也还干净,就是太久没怎么通风,味儿不是特别舒服,开门开窗通通气儿就好了。
牛叔若有所思点零头,煞有介事地道:“倒是可惜,本来是想看看福生的,倒是不巧,刚好赶上他不在。”听语气倒是十分惋惜,同行的几人都有些听不出他话里真正的意思,只有陈愿敏感地察觉到牛叔有些不太对劲儿,是发现什么了吗?
最后司机和驴友住了福禄那间屋子,牛叔陈愿则是住了福生那间。
“那你们先休息,我去看看饭菜还有多久,几位自便啊。”福青着,去了厨房。
牛叔陈愿在房间里四处看着,陈愿有话想就关上了门,牛叔看着他关门,料到他有事儿想问,坐在了一旁。
陈愿关好门,牛叔示意他也坐下再。
“牛叔,你是不是也觉得有些不对啊?”陈愿坐下道。
“嗯,先不福生和他另一个儿子,厨房里的看着就不是他的老婆,却只有两个人,而且,福青的屋子显然是常年一个人住的,这屋子跟村里的比起来大不大不的,我们分了两间,那女孩儿住哪儿?”牛叔抽出烟点燃吸了一口。
陈愿闻言一惊,难怪他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怎么都不上来。
“再有就是……”牛叔吸了口烟,还准备什么,就被敲门声打断。
宋涵沉默着洗菜煮饭,听到福青又过来,镇定地吵着锅中的菜,一会儿只要让福青喝就好,她这样这样想着,福青喜欢先喝汤再吃饭,这是她在福生还在的时候观察出的结果,那时也没想到会派上用场。
“饭做好了吗?”福青过来问道。
“还有一个菜。”宋涵淡淡地答道。
福青对宋涵现在表现的乖巧极为满意,“嗯”了一声,就出去叫那几人吃饭。
敲门声响起时陈愿人都呆住了,刚刚的没被听见吧,虽然很声,但是万一人出类拔萃听力好呢。
声音自门外响起,“牛哥,二愣,吃饭了。”是驴友。陈愿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好,就出来。”陈愿答道。
完看了眼牛叔,“叔,先吃饭?”
牛叔点零头,最后吸了口烟熄灭,喷出烟雾起身,“走吧。”
待几人上桌,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几人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