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你现在还是个人吗？”殷高寒问道：“你这个样子，就像被别人供奉的佛像，虽然风光，但冰冷无情，失去人味。”

“无情有情，不过一念之间，对待你，我是无情，对待众生，我却有情，你的境界，我不能揣测，但我的境界，你也揣测不了。”李东淡淡道。

“这不是道理，这是偏执。”直到现在，殷高寒还很平和，他无一丝杀意，似乎是好友论道，轻松无比。

九玄阁。

李正国面容沉重，在他身边，都是长老，也不轻松，等待着结果，这一战，对九玄阁来讲，意义非凡，谁要是赢了，谁就是阁主！

“依我看，李东必死，殷高寒实力非凡，古武第一，堪称神话，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水平上。”三长老冷冷道：“只有殷高寒，才能带领九玄阁，走向更辉煌，至于李东，就是废物！”

“哼，我看也是，李东这些天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比之殷高寒远远不如！”

“你倒是看的清楚，如果李东能打赢殷高寒，我立刻辞去长老之位！”三长老眸子里有股威压，扫视之处，无人敢和他对视，最后放在李正国身上，“阁主，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李正国瞥了一眼三长老：“我觉得很好，若是东子赢了，你就辞去长老之位，这话已经说出来，可收不回！”

“这是当然，不过，若是殷高寒赢了，你要怎么办？”三长老冷笑道：“不如这样，殷高寒赢了，你就给我当奴隶十年！”

“哦？你心可是真大。”李正国笑了：“三长老，我现在还是阁主。”

“没关系，过了今天，你就不是了。”三长老淡淡道。

李正国笑了笑，忽然间，面容冷酷下来，挥了挥手，顿时有两道黑影，把三长老架住，让他动弹不得。

“你要干什么？”三长老惊恐，慌张问道。

“我要你瞪大眼睛看清楚，这场战斗，到底谁会赢！”李正国盯着三长老：“若是东子赢了，你不仅要辞去长老，老子还要打断你的腿！”

一时间，众人噤若寒蝉，不敢大口喘气，直到此刻，他们才想起来，李正国还是阁主！

身为阁主，就有绝对权力，就算杀了他们，也理所当然！

“李正国，你给我等着！等殷高寒赢了，回来掌控九玄阁，我一定要向他请命杀了你！”三长老眼中闪过一抹怨毒，心中怒吼。

对于李正国，他恨到了极致！

“不破不立，东子，你要听懂老子的话。”李正国喃喃道。

大道上，李东和殷高寒，站立不动，互相对视，两人都知道，这一场战斗，被很多人注视，代表意义，简直广大。

有可能影响世界。

所以谁也不敢放松，都十分慎重，就连殷高寒，也没有必胜把握，李东现在，到底是什么境界，他不知道，也猜不透，不知不觉，后知后觉。

只要李东出手，他才能察觉到。

双方出手，必定不会在现实当中，身为传说，动手已经是小道，心灵交锋，在另一个次元，说来很玄妙，但其实，一切都有现实依据。

很多科学家测试，人的意志，的的确确存在，并且有着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