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愈道:“我进锦衣卫办过不少案子,两代先皇赏赐过几千两黄金几万两百银,对了,当年我做皇太孙老师、仁宗皇帝和太后也多次赏赐,这些内务府都有据可查啊!”
“事情都清楚了,”廖铭看了看同来的其他人,“几位大人,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
“没英没有。”
“谁都知道福王是大功臣,怎么可能有不臣之心呢?”
“就是,这纯粹是诬陷之词!但是上命难违,咱们只是走个过场,福王爷千万不要介意。”几个御史大拍方中愈马屁。
“没关系、没关系,”方中愈笑道“各位也是职责所在,中愈明白!”
送走廖铭等人,方中愈思索一番后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张曦月。
张曦月一听就怒了,“瞻基怎么这样糊涂?这明明是诬告,还查什么查!中愈,你帮我写封信”
“曦月姐,”方中愈道“依我看还是先不写信为好,想背后搞我的人对我挺了解、而且身份应该挺高我想看看他还有什么动作,我得找出这个人。”
“那就随你吧这件事情的确可疑,你的地位无人不知,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哪里敢称太岁了?曦月姐,你也别生气、好好养着身体”
“哦你是这件事情跟瞻基有关系吧?”张曦月异常敏福
方中愈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不可能跟皇上有关,我是担心皇上年轻被别人利用了。”
“嗯嗯”张曦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廖铭等人走了一个月也没有什么动静,方中愈以为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这时气渐渐炎热起来,他照常打猎、捕鱼打发空闲时光。
多少年也没有这么安逸的闲过了,每日吃喝感觉自己都胖了不少。
这早晨照例去看望张曦月,她好久没吃兔子肉了、方中愈那还不容易我这就去抓。
出来后正要带人出发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举头望去,见南边官道上几匹马疾驰而来。
那几匹马来得好快,转眼间便到了近前,方中愈看到马上之人不由皱起了眉头。
“福王,好巧啊!”当先之人是都察院左都御夏元杰,“一到这就碰到你了。”
“夏大人,我是在等你否则就走了。”方中愈跳下坐骑,“夏大人请里面坐吧来人,沏壶好茶。”
夏元杰让同来之人在外面休息,自己随着方中愈走进屋去。
“夏兄,”没有其他人方中愈便换了称呼,“还是为了举报我的事情吧?”
夏元杰是夏元吉的弟弟,当年同属太子党人,所以两个人很熟,他坐下来道“中愈,廖铭被调出京师了”
方中愈吃了一惊,“就因为我这件事情?”
“嗯不过没有明,吏部行文他不适宜做御史,调去河南信阳做府尹去了,想整你的人来头不啊!”
“夏兄,到底是什么人?”
“举报的人叫王宏达,是燕山卫的一个总旗官,问他消息来源他不肯。”
“燕山卫总旗官?”方中愈疑惑道“我都没听此人啊?他有什么背景?”
夏元杰摇头,“没发现有什么背景,你也知道我们又不能询问他。”
“那现在是什么状况?让你接手继续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