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觉得张星怡的死都是自己的责任,这事不怪周功吉,只不过事情已经做了,周功吉自然不会放过自己,想起张星怡最后一刻还在思考如何让自己从周功吉手中逃出,陈河就心里不是滋味。
陈河心道自己炸了不周山,周功吉一定不会轻易罢休,我和他已经陷入不死不休的局面,必须有一个人身死才能结束,而如果自己就怎么放弃修真和母亲回到俗世过凡人的生活,说不定哪天就会被他打上家门来,自己和他同为元婴期都不是他对手,到了那时候周功吉还不得化神修为啊,自己全家只有被屠杀的命运。
“张星怡让自己最后去寻刘金彪师傅,她定是已经算到这一天了吧!我和周公子近期必定将会有一场大战,这场战斗我们二人只能存活一个,难不成这赤魂咒就是我突破绝境关键?若是如此,我一定竭尽全力突破这门功法,绝不能输。”
陈河想到这里,开始修炼赤魂咒,因为陈河下定了决心,再加上两个大天尊给予了他自己二人在化神期内的所有感悟,若是周公子有着二人的一身感悟力,顾忌只需要三秒就能明悟赤魂子的暗语,不过陈河也还好,陈河天资再差用了十三个时辰也终于眼睛一睁,有了一丝顿悟,身上的血脉咒缠身的血符全部亮起血色,如同变成一条不在体内也不在体外同时有在体中的奇异灵脉,一种没有循环,只有不断延伸缠绕交出的扩展性灵气,在陈河身上散开。
转眼又是十三天过去,这个时候五级修真国的弟子始终事件还在持续,眨眼间已经死亡过百,不过他们已经反应过来,这就是有人故意在暗中杀害我武技修正国的弟子,而且情况来看,定是不周山周功吉所作所为,元阳妙道妙春雪山四大门派震怒,开始全力搜查,各门派加派来一名化神期修士,共计八名化神在幻花派地毯式搜查,余擒杀魔道狂修周功吉。
陈河眉头紧锁,十天前他终于明悟了体内血魂咒的密码,一行口诀被推演出来,陈河参悟并修炼之后,身体血痕开始变得扭曲如同草书的文字符咒一般,陈河神识观察得出这是提醒自己需要他人鲜血的意思,他却不好意思在草脉派的围绕下去杀他们的筑基期弟子,不过赤魂咒术的修炼不能推辞,陷入两难之地。结果就在这时,有人趁着黑夜偷袭了草脉派,但是那人似乎没有发现草脉派上空云上还躲着一个看书的化神期老头,这老头看似平常看书入迷,但是草脉派弟子一遭遇危机他出手快如闪电,一招就把大人击飞,鲜血洒落一地!
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偷袭草脉派弟子大家不得而知,但是这人物既然中了化神期一击还能跑的和兔子一样快,也不是泛泛之辈,最关键的是他留下的那一大滩血水,太不像是人的血液了,这出血量也太大了!整个水池子血红一片。
陈河赶紧捡漏,跳进水池中,来到血雾中间,用此血突破,发现这血液不仅十分吻合,还效果极佳!
陈河一举突破赤魂大咒第一层,眉心一点红光闪过,陈河似乎看到天道中一红的点落下,一个字在陈河脑中响起,他重未听过这个字,但是知道赤魂咒的下一层修炼方法就隐藏在这个字中,开始日夜琢磨。
但是随着越是思考这个字,陈河就发现自己越想杀人,一股暴躁的戾气让他双目赤红,仿佛只要杀人就能顿悟一般,非常的渴望鲜血,但是陈河没有去杀,他强行忍住了。但是最后的时间里,这种感觉越演越烈,越是修炼这个字,这种杀意就越是明显,最后侵蚀他的神智,让他感觉在不杀人就要疯了。
陈河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的时候,在想用天魔大化去压制,但是已经不可能了,这个字就像是魔障一样,在脑子里面挥之不去,让陈河无法停止思考,大脑在颤抖,想杀人,想要血,想要撕碎眼前的一切活着的生物,仿佛陈河的体内又出现了一个新的人格,这个人格陈河无可奈何,你越是压制它,它就闹得越厉害,它闹得越厉害,你就越痛苦。
一种最原始的杀戮被一点点的从陈河血脉的基因中被挖出,在这一刻,陈河的体内大量大哥血液变回了血红色,其中夹杂着一些非常不好的东西,这些东西比病毒还要的恐怖数万倍,那是一种被激活的基因,就连那些在陈河体内面对任何力量都没有退让的退让半步的蓝色寄生物,也在这红色血液中被唤醒的某种被解开限制的遗传密码吓得接连后退生怕染上分毫。
陈河青色的面孔渐渐的变回正常血色了,他体内的蓝色寄生物以一种血液流通的速度迅速撤军,最会全部回缩到了没有血液存在的丹田之中瑟瑟发抖!
陈河的身体莫名其妙的拿回来了全部的主动权,包括自己那些被控制的灵脉,都再次正常运转起来,但是陈河面容却更加扭曲,因为如同出生就不断战斗的野兽也一般,杀伐已经成为了陈河的本能,但是不是为了觅食,而是单纯地为了杀而杀,这已经不是一个情感,而是进化成了陈河生理需求!
陈河眼看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苦恼的思考着如何阻止自己冲出水面把那些无辜的筑基期弟子撕碎的冲动,但是脑子里极力的阻止,但是身体却已经不听话的向上飞去。
陈河这这紧要的关头,飞速的把自己所有的会的东西过了一遍后,现在情景既然和当初凝气期时在洞府中被极乐老人差点玩疯了的情况如此的相似,一咬牙使出的了哪个凝气期学到的极乐五情决。
天下好的功法都会被夸奖,说这是逆天之法,如同骗物道天魔大化强运功。
极乐五情决不是逆天道,而是逆自己。
我心里想杀人但是我就不杀,我笑,我哭,我闹,我就是不让自己爽,我就是不安自己的心走,用自我影响本我,和自己过不去我开心,不按本心,不服本心,不听本心,将一切本我视如无物,宁可哭着死,也绝不笑着生,跟着本能?服从本心?逆天而行?寻求本源?本源算个!
这一刻,陈河一会笑,一会怒,一会哭,“情绪”和“本能”激烈的交战,然他如同疯子一般在水池中手舞足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