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唉”,不由得长长的叹息,“竟然栽倒了一个小姑娘手里”!他摇摇头,这情景让他简直不敢相信。
“可那就是在自己眼前发生的呀”?眼瞅着苟仲山被一根一根的银针制住,最后,坐在地上犹如僵尸,动都不能动了,这不能不让他震惊,想想一身功夫的苟仲山都不是对手,自己算个屁呀?白长了这么大的个子,啥也不会呀?“我的枪,我的枪啊”,此时,危机之下,他又想起了自己那把阻击枪,“能装10发子弹,配上几个弹匣,眼前的这几个人算什么,只可惜那把枪是永远回不来了”,
“唉,现如今该怎么办呢?市场里包围重重,自己两手空空!又怎么敢上前解救啊?即便自己开着车过去,这么多人拦着也是没用!而且,虽然没看到常建铭在那里,但马克西姆在那里,他能在哪儿?“一定就在附近啊,只要自己一露面,必然被抓”,想到这里,他不由的一身冷汗。
“仲山兄弟啊,哥哥实在对不起你了,我手里没枪没刀,有什么资格去解救你?我是真没办法了。刚才就跟你说,千万别进市场,别进市场,怕有埋伏啊!你就是不听!非要进去找枪,给那个沈国良怂什么饭钱,都什么时候了。还那么好面子?为什么非要跟季诺维也夫一样呢”?
“跟那个蠢货你是真有一拼啊,当时他实力多强,有人有枪,最后不是也陷在市场里出不来了,现在不知道在那个监狱里哭呢,你倒好,也跟着他学,死活不听我的,唉”?马诺科夫长叹一声,
“非要进市场里,我们是逃犯,里面人多眼杂,你进去了,怎么能够轻易出来?为今之策,哥哥我也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了,我不是不救你,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了!所以,就看余聚森这把能不能成功了,如果不能成功,恐怕我们都得号儿里见了”!
马诺科夫脑子的很乱,他下意识的离开了停车场,去找自己的车子,他一边走,一边想。
“刚才万幸是没把车开过来,如果开过来,估计就一勺儿烩了”,要说这个马诺科夫真是狡猾,他把车子远远的停在街道的拐角处,没敢开进来。如果开过来,苟仲山也就找到了他,是否被抓那就是未知数了。
马诺科夫这个人,他只想着自己,哪会想别人?他不是没办法救,他是不敢救,甚至不想救也未可知!他现在虽然心绪烦乱,但有一个思路是清晰的,那就是趁着现在,还没有人发现余聚森的下落,赶紧走!就这样,他又来到办公大楼附近。
他已经转了三圈了,可始终还没有发现余聚森的踪影,“这小子怎么还没下来?莫非他这里也出了问题?不会吧?办一笔几十万美金的汇款,哪有这么快呀?如果他上去就下来,那倒是有问题,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现象,是自己心太急了,所以才有这种感觉,别急,再看看”!马诺科夫在远处仔细观察着。
其实,大楼门口根本没有动静,现在正是上班时间,出来进去的人并不多,“看着不像啊?应该是没什么事,那怎么办?我走过去,还是开车过去呢”?、马诺科夫看着寂寥的大楼门口,又拿不定主意了。
其实,这是他自己心里有鬼,刚刚亲眼看到苟仲山被抓,心有余悸,所以才会犹犹豫豫的拿不定主意。
这就像被猎人打惊了的兔子一样,又想吃草又想躲避,站在自己洞口犹犹豫豫,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