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刚才的情况经过就是这样,小的万不敢说半句假话……!!”
邢家老祖在失手后的不久就被紧急召回,血魔对他的一顿问候,让他觉知有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似乎……似乎自己在无形中触碰到自己不该去触碰的东西,惹上面龙颜不悦。
“血魔大人……是不是……是不是属下有什么做得不对的……”
血魔淡淡撇了一眼:“也许吧,也许……你比谁都清楚。”
“……!!”
邢家老儿吓得当场就俯首下跪,大声叫到:“属下不敢!属下……属下是跟随了您上万年的最忠心于您的奴仆啊,当年……”
“不必再说……!”
一直大手撑来,“你的忠心本座从未怀疑过,但你的那些小心思……”
冷哼声伴随着一声轻蔑的笑声滑过。
看来自己的一切压根就没逃过这血魔大人的法眼,自己的一直以来的……似乎这一路来为壮大自己邢家在自己这位血魔大人站稳脚跟的打算就一目了然,被这位即将踏平这整个位面的血魔看得彻底,透彻!
邢家老祖不话可说。
哭死埋头之间,恍然抬头:“大人!这一切都是老奴的意思,跟我家荣儿一点关系都没,他都是听我吩咐做事……”
似乎颇为担心害怕着什么,血魔对他的掌控如此,那么相对的,他这么些年来的侍奉,说对血魔这可怕存在的了解,也许这个位面上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比他更为了解这个魔头的人了。
“放心吧,我没打算追究……”
似乎放下了心头的重担,倾吐一口气。
这是一个索大的恒古家族的老祖最为卑微的一刻,但他却欣喜得尤为开怀,“谢大人!”
“不过……你最好约束好他,我不会管也不会过问,但……那个人你不许再碰!懂了我的意思吧?”
那轻轻的话语却有着绝对的威慑之感,果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的邢家老祖一层层感受着这绝对的口吻下的低愠,似乎只是碍于某种原因没有完全说明白。
但作为能在他手底下,能在一个旷世魔头手下服侍至今的存在,他岂能还听不明白,更是为自己之前的草率暗捏一把劲。
暗自揣摩上头意思的往往会遭人不喜,但能活得长久啊!
没点眼力劲没点预判的话,他能活到现在吗?能在血魔身边走到如今的地位吗?
那是万不可能的!
“老奴一定加倍约束老奴的人,让他小子以后都不会与那姓唐的为敌。”
没有任何打听或者张望,他知道他该怎么去做,也很快得到了血魔满意的赞许目光。
“很好!”
“大人,那其他人……”似乎颇为为难,他唯唯诺诺地开口低声问道。
“其他人本座不管,随便你处置,只是如若遇上他……别太刻意和明显,留一条性命即可,这应该也是那位大人的意思。你应该懂了吧?”
“是!”
提到那位大人,就连那身为奴仆的他都尤为激动,仿佛朝拜神佛的信徒一般。
那种不可能亲眼见到的奇迹,传说,竟然在这枯燥寂寥的万载岁月后,竟然真的被自己接触到了。
也是那份妄想、妄念,让他第一次大起胆来背着血魔来了这次极为隐蔽地行动。
本应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先斩后奏,斩草除根的,可惜功亏一篑。
一想到那突然杀出的白净少年,还有那只有上位面才可能使出的诡异功法和手段,就让他暗自咬牙。
“就差那么一点点……”似乎还偷偷藏匿着一丝不甘心。
不知是否被血魔察觉,邢家老祖一直低着头人面目尤为可怖……
………………
…………
“这是哪?”
唐渊捂着头一阵头痛,剧烈地震荡让他胃部都有些翻滚。
看了眼搂在左手边的美丽丫鬟,状况没比自己强多少。
“怜儿,没事吧?”
“没事……”唐怜儿轻轻地回答道。
唯唯诺诺地样子令人心疼,但特别倔强。
“呼呼”
强劲的呼吸声沉重而又节奏地在耳边响起。
“看来那一招,将我们传送过来的……对史公子的消耗极为严重啊,少主,我们要不要……”
黄氏兄弟俩很快地走近,他们的情况明显好多了,雪渡白、沐岑风还有哪些跟来的修士就更别说了,似乎这种秘术后的不适是根于人的体质或者活修炼境界来划分的。
那些实力强劲的,进本在一个照应时间就恢复过来,并没有明显的恶心感,反倒是他们这些……
“没事的,史棣敷那家伙有分寸。”
唐渊看了一眼那白净少年好友,这次还多亏了他,不然自己这群人能不能活着走出来还是问题。
但明显,现在还不是放下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