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将他得不悦看在眼里却不说穿,倒是更加粘人地埋首在他的肩上。车子内昏暗的光线里,男人眉间的薄凉越发骇人。
“阿褚,你怎么了?你最近都不太对劲,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让你烦心的事情?”
女人甜美的嗓音绕在男人的耳畔。气氛变得暧昧,可这在他的眼中不过是多余的。
“以后若是无事便不要来寻我,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要知道,他现在没有心思应付这个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东氓小公主。
女人顷刻间,心凉了大半,她沉默了半响,看着君储将自己从身上推开,然后漠然的撩开车帘子。
她又忍不住出声,迫切的询问道。
“你要去哪里?阿褚。”
男人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一句。
“处理公务。”
然后就撑伞离开了。
女人气的将事先准备好的腰带恶狠狠的丢到一旁去。那条腰带是她花了极大的心思,在手指上扎了好几个洞出来才完成的。
她原本还担心自己做的太丑,君褚不肯要,又在心里掂量了几日,反复拿出来看,下定决心要今天送给他,可谁知,他居然这般冷漠。
……
回到景阳侯爷的江寻淮望着正在身前的景阳侯爷,头一次觉得景阳侯爷是这般高大。
“爹,孩儿能不能休息一下?这搓衣板也太难受了吧。”
江寻淮小心翼翼的对着景阳侯爷说话。顾赢洲在一旁接受着景阳侯爷的恩谢。全然不将江寻淮的话听入耳中。
“长瑞王,这若是本侯上个月托人从别处寻来的茶叶,不妨长瑞王尝尝?”
景阳侯爷从婢女手中接过茶,递给顾赢洲,顾赢洲接过,道了一句。
“景阳侯爷客气了。”
“爹,孩儿身上还带着伤,您就不能让大夫看一看吗?”
江寻淮如此说道。
景阳侯爷平时少不得被江寻淮骗,误以为这是江寻淮又在骗他。
“平时你挨家法的时候不也是这般欺骗于我?本侯这次偏偏不上你的当!”
此话一出。江寻淮觉得无望了。然,顾赢洲十分好心的为江寻淮说话。
“江世子却是是受了些伤。好似是伤着了脚踝,倒不如先让大夫看看?”
江寻淮看着景阳侯爷脸色大惊,连忙吩咐道旁边的婢女叫大夫过来,替江寻淮看伤。
……
次日,江寻淮始终不放心蹲地牢的齐纳塔塔,心里又揣测着着背后的黑手究竟是何人,耐不住心里的疑惑,准备要出门。可她终究还是被卡死在了景阳侯府的大门前。
“世子爷,您这是要去哪里?您的伤还没有好,怎么能让您出来走动?”
守在门口的门童对着江寻淮说话。
江寻淮欲言又止,她的视线里面出现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