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又怎么可能跟她扯上关系呢?
想到这里,闵西月摇头笑了起来。
真是想多了。
能找到前世的逐月,做个笔墨间的知己,也是挺好的。
再多想,便是贪心了。
人生,怎么可能事事顺遂?
而且,韩天材还说逐月长地俊朗。
她表示很怀疑。
就韩天材那张嘴,死的都能给你说成活的!
……
宁王府。
怡郡王徐感佑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容貌,松了一口气,总算恢复地差不多了。
旁边一名内使禀道:“夫人已经搬进宫中好几天了,想问郡王打算什么时候入宫?
过两天,楼家几位小姐会进宫给夫人拜礼,夫人希望郡王也能在场。”
“知道了。”徐感佑有些不耐。
母亲打地什么主意,他还不清楚?
无非是楼金玉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母亲只能从族中另择人选了。
族里还有什么适婚女子?
要么是年龄太小,要么是收容的远族义女,可能压根已经没了楼家血缘。
但母亲对这件事情很执著,他觉得很头疼。
之前脸被揍了,也想借着这个由头,躲一下风头。
可躲是躲不过去的,他必须要去面对。
别说那几个或小或远的楼家女他不喜欢,就算楼金玉病好,他也不会再有娶她的心思。
他心里,已经有人了。
其他的事,他都可以顺着母亲。
唯独这件事,他想自己作主。
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情。
只是,闵西月是闵献仪堂妹这件事,真的很恼人。
想到这里,徐感佑又在心里对闵献仪和闵姬咒骂了几遍。
姑侄俩惹出的妖娥子,连累他不好向母亲和皇太后提及闵西月。
到底要怎么破这个局呢?
见徐感佑似乎心情不好,被派过来的内使也不敢多言,道了两句吉祥话,便告退了。
“上次的事,还没查到背后的人吗?”徐感佑问。
护卫柳前答话,“还没有。”
徐感佑冷笑,“看来对方的手,伸地很长啊。”
想了想,徐感佑道:“罢了,这件事不用再查了。”
在他看来,想对付他的人,不是他长兄和邓王妃,就是其他王爷膝下的堂兄弟。
但这么幼稚的举动,应该与他长兄和邓王妃无关。
那就只有其他宗亲了。
况且,这种事查到最后,就算查清了,他也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到时对方一句玩闹就可以推脱过去,倒还显得他小家子气和无能。
过了这么久,心里的气也消了。
反正,他父王已经坐上了监国之位。
如果没有意外,皇位也必定是他父王的。
那些跳梁小丑再怎么反对,再怎么眼红,也是无济于事。
对于这种人,他只要继续活地滋润,活地风光,就足以打击他们龌龊的小心思了。
眼下,他只有一桩事可愁。
怎么才能自主自己的婚事?
要消除掉母亲和皇太后因为闵献仪对闵西月的连带影响,除非是能抬高闵西月的家势。
但要提拔闵西月的父亲闵旋?
现在看来,明显不可行。
既然这条方法行不通的话……
徐感佑的眼睛蓦然一亮。
不能提高闵旋的官位,并不代表不能抬高闵西月的家势啊。
人选,人选。
徐感佑走到桌边,提笔划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