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个想法,只会在他们的脑海里面,留不住一秒钟的时间。
这怎么可能?乌垒城这样三不管的地盘,任何势力想要插手的话,那绝对会引起各方势力的窥视。
普通的正规军,绝对不敢进入乌垒城这样的地盘,更不要提那些可能被称为精锐的正规军,生怕会引起别人的误会,造成诸国的混战。
山贼的首领不由想到,因为他也是曾经在乌垒城这附近混出名声的大佬,对这周边的局势还是有所了解,尽管不通文墨,但是对于关乎生死的大事,他还是有所了解的。
应该是错觉,没错,这种冲锋起来的气势,有时有需肯定是错觉,没有错的,想要吓住我不可能,我可是被吓大的。
山贼首领的想法,非常奇葩的把杨成景展现出来的气势,当做自己的错觉,继续无畏的向杨成景发起冲锋。
“杀。”“杀。”
不管是谁在战场上面厮杀,最重要的是提起自己的胆气。
无论是杨成景的汉军还是山贼的匪军,在接敌的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怒嚎,惊动四野,任谁都知晓,在这一刻,在这一片地方,有强军在交锋。
当然,把那些山贼的匪军称为强军的话,确实是不符合情理。
接敌的那一瞬间,就把他们的底细完全暴露出来了。
尽管他们这些山贼,怎么说,也在西域这片混乱的土地上混过一阵子,比起那些只见过一回血的西域人要强上一筹。
但是就凭他们混过一阵子,就想和在真正惨烈的战场上面,厮杀来回的汉军比美的话,那只能说是他们想的太美了。
猪突阵被宋伯长调出了破绽,没有做任何的遮掩,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不知道,如何去遮掩这一个破绽。
被杨成景斜斜的破开一个大口子,从右至左杀入。
两军的战马绝对不是有天差地别的,距离相反,战马的差距可以说是在零毫之间,而且谁强谁弱,恐怕还很难说得准。
暂时在接敌的那一瞬间,军阵立功了。
那些匪军在冲锋起来之后,阵型就很难调动,但是锋矢阵不同,尤其是经过变形之后的锋矢阵二型,在战场上面发挥出了灵动的效果。
只比那一个猪突阵快上一阵子,避开了最强大的正面,从侧面切入敌阵。
避实就虚,兵法之上策也。
换做到战场上面也一样,用自己最尖锐的一面去打敌人薄弱的一面,那绝对是占据有利的一方。
杨成景的手上没有骑枪,准确来说是装备有限,那些匈奴人虽然物资众多,但是还没有豪到有旗枪,这样的制式装备留在那一堆物资上面,如果有的话,早被他们放到马背上面来了。
所以杨成景还是挥舞着那一把八面汉剑。
剑是百兵中之君子,而八面汉剑,那就是汉代,对外最为强烈的公羊派,大复仇的主义下君子。
表面看似如同君子一样文文弱弱,浩然正气,但其实内部的血性和刚烈,比任何人都要强。
杨成景现在就是在战马上,挥舞着自己血性和刚烈的君子,一斩一刺,都无不致命。
杨成景的一身本领可以说,都是在另外一个世界有所磨练出来的,没有半点折扣可言。
如果说在这一个世界上,正确来说是在这一个只有历史武将这样的世界上,恐怕杨成景的武力值也能够排得上前10位。
就算是把所有的天选都混进去的话,杨成景也能够前50名。
所以有杨成景这样一位猛将在,冲锋破阵的势头就更加的强烈了。
切入匪军的骑兵,流畅的攻势比以往更加的顺畅,如同制刀切黄油一样,轻而易举。
破开了敌阵之后,杨成景在宋伯长的指挥下。领着骑兵尾随着匪军的尾部厮杀。
可怜那些匪军本想和那些正规军,来一个面对面的冲突,但是杨成景可不想这么打,尽管这么打,他绝对能赢,但是一场仗打下来,他能死去多少汉人士兵?
越是省力的战法,对他来说越好。
“该死,老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他们完全不和我们硬钢,就咬着我们的尾巴打。”
那一些匪军正面的队伍几乎是扑了个空,别看只是正面的交锋,但是如果阵型难以变动的话,很容易就被转变成追尾战。
正面可以说是匪军最强大的战士,但是杨成景的汉军却绕到了他们的后面,中间隔的,可是他们自己的匪军。
动手不行,都是自己人,驱散不行,调转不开,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杨成景那些汉军在尾部不断的绞杀他的士兵,而他就是想要调头或者是变阵,都没有办法做到,这就是猪突阵的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