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天天这样说,赤铜铠不屑冷笑道:“你说什么?都是木叶的忍者?你们这些没经历过严寒酷暑的花花草草,懂不懂我们是怎么活的?”
“你们舒舒服服在忍者学校享受阳光之时,知不知道我们在黑暗的地下都经历着什么?”
“日复一日不间断的训练,搏杀、鲜血和不知哪一天就会不明不白的死掉!这些你们都经历过吗?”
赤铜铠停下手来,指着被剑美澄困死的小李说道:“还有,你说这种程度就叫过分吗?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过分!”
赤铜铠说着将自己蒙面的黑布扯了下来,露出了横七竖八满是刀疤的脸颊和下巴。
天天见状禁不住双手遮口惊呼出声,她很难理解眼前这人都经历过什么,如此密集的疤痕满布脸上,除了报复和惩罚,她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药师兜那边一直没有主动发起攻击,他见赤铜铠扯下了面罩,又见佐助、鸣人和小樱都看直了眼,他微微一笑,平淡说道:“那是被人用苦无割出来的,他因此一年多都说不了话。”
“为什么会这样?”小樱声音有些发颤的问。
兜推了下眼镜,脸上露出一个残酷的微笑,缓缓回答道:“谁知道呢,谁在乎啊!我们三个其实一点都不熟,不过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爱好,所以才一直乐此不疲的参加中忍考试。”
“什么爱好?”佐助问道。
兜笑道:“我们连续参加了八次中忍考试,每次都在最后一刻选择放弃,目的就是想好好折磨一下像你们这样的菜鸟新人。把你们心中的那些美好全都粉碎掉,在你们的记忆里烙印下恐惧、不安和一想到就恨不得去死的痛苦回忆!”
听到兜的话,赤铜铠和剑美澄都发出了阴恻恻的笑声。
兜也跟着阴笑起来,越笑脸上的表情便越是兴奋,最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癫狂,用尖锐的嗓音吼叫道:“你们知道吗,每次看到你们这些天真的小鬼,露出像现在这样惊恐的表情时,我都会觉得非常痛快!非常过瘾!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疯子!”天天发出愤怒的吼声。
“疯子?”药师兜停下癫笑,忽然恶狠狠盯住天天,然后愤然道:“你们这些活在阳光下花花草草们,知不知道你们的欢乐,是由我们这些埋在泥土深处的根用痛苦换来的?”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天天回答道。
天天不明白,但鸣人却感觉他有些懂了。
鸣人猜测药师兜、赤铜铠和剑美澄八成是隶属于木叶“根组织”的忍者,也就是团藏的手下。
他们一定是被团藏以非人道的手段折磨久了,心中怨念很大,所以现在才跑来折磨新人忍者。
小樱见凯班三人坚持不住,于是小声道:“我们去帮忙吧,他们有些撑不住了。”
佐助同意,但鸣人却有些犹豫了。
鸣人犹豫倒不是因为他是个铁石心肠,而是他想让小李和宁次自己化解他们的危机。
猛兽一旦被关进动物园的兽笼里,就会逐渐失去野性,虽然每天都能吃饱,却总有一天会变的比食草动物还懦弱。
药师兜三人虽然别有目的,但他们也是在中忍考试的规则之下行事。
如果小李他们能化解危机,那他们还有继续走下去的可能。但要是连这种程度的困难都无法克服,那只能证明他们根本没有通过中忍考试的实力。
早淘汰晚淘汰都是淘汰,如果他们抗不过去,因此淘汰了,或许会是一种激励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