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内很简陋,只有一个木榻供人休息,其余什么都没有,木榻上金蛇婆婆闭目盘坐,除她之外再无其余人,被聂小敏称作师伯的金蛇岛岛主看样子并不在此。
听见声音,金蛇婆婆睁开眼睛,见这少年浓眉大眼,相貌秀气,不禁暗暗点了点头,就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声音沙哑,看样子并没有彻底好转。
张静心一愣,道:“张静心。”
金蛇婆婆点了点头,又打量他两眼,叹道:“没想到才过去几个月,你就成长到了这种地步,我要没记错的话你师父就是鲁大海?”
张静心点了点头。
金蛇婆婆哼了一声道:“你师父虽然不怎样,但却收了你这个好徒弟!”
“张静心,我问你,你师父对你怎么样?”
张静心一愣,“对我怎么样?”他刚想说上两句,但想起在剑宗这几年的真实遭遇,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
金蛇婆婆洞若观火,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异芒,道:“我猜并不怎么样,哼,他这人我太了解了,肯定是见你资质平平,平日里都懒得搭理你!”
张静心心里一绞,沉默下来。
“唉!”金蛇婆婆突然叹口气,道:“想必你也看到了,我金蛇岛虽然号称一流大派,但岛上弟子其实并没有几个,平日里全靠师姐和我撑着门面,再加上岛上毒虫猛兽较多,所以才能在江湖上独树一帜。这次我遭人暗算除了麻痹大意外,也是吃了无人照应的亏!”
张静心暗暗点头,就听她继续道:“我倒没有什么,一个死老太婆而已,但是小敏还年轻,又是个女子,在江湖上闯荡若没有人照应,必定会吃亏!”
“所以我问你,张静心,我若把小敏许配给你,你愿不愿意!?”
“啊?”
金蛇婆婆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另他猝不及防。
“师父!...”聂小敏也闹了个大红脸,忙嗔道。
“这个..前辈...那个...”张静心涨红了脸,看了看同样手足无措的聂小敏,不知道该怎么办。
“前辈!”张静心深吸口气,强道:“我..我并没有考虑过男女之情,恕..恕难从命!”
“师父!”聂小敏紧张的快说不出话来,不过看她样子似也没有心理准备,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形难以接受。
“哼!”金蛇婆婆面色骤冷,寒声道:“不愿意?难道是我这弟子哪里配不上你?”
张静心慌忙摇头道:“不..不是..前辈误会了。”
金蛇婆婆冷笑道:“那难道是你心有所属?与哪位姑娘私定终身了?”
张静心一黯,也摇了摇头。
“既然什么都没有,那为什么你会不愿意?”她再次冷笑一声道:“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虚伪,说一套做一套!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救我和小敏?”
张静心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如何去说。
“师父,张静心他是一片好心...”也不知道师父今天是怎么了,聂小敏着急道。
金蛇婆婆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见张静心微微低着头,突然叹口气说道:“唉!张静心,老身想问你一句话,希望你能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