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齐听后立马不哭了,他以现代人的思维根本无法理解古时候人们的想法:“这,这,这,这真的是同一个亲妈生的?怎么待遇相差这么多?
难道这里其实是一个女权主义世界?那为什么我之前用鹰眼观察其他人行为举止的时候,没发现这种端倪?”
“砰”
这时,紧闭的房门被粗暴地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位眉清目秀,衣着蓝衣,留有半长辫子,身材颇为健壮的青年,只听其容光焕发道:“哈哈哈,夫人,听说你给我们生了一对龙凤胎?”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位青年,正是前文出现过的刘齐的父亲——刘明轩。
他一边说,一边挤进被丫鬟围堵起来的人群里,往谢可身边凑。
当他看到谢可手中那精致灵动的孩子后,顺势坐到床沿,伸手和她一起逗弄女婴,有说有笑,氛围颇为温馨,让当事人恨不得时间在此刻停止。
连仅剩的,原本抱着刘齐的何稳婆都把他放回婴儿床,加入到调戏女婴的行列,可见女婴的受欢迎程度有多高。
“哈啾!”窗外的寒风吹过,刘齐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喷嚏,环顾四周,刘齐发现周围居然连一个照看他的丫鬟都没有,全都围在对面调戏女婴。
刘齐吸了吸鼻,暗道:“麻蛋,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女权主义世界吧,否则为什么我会有一种我是集体里的一个多余离子的错觉?”
“吱吱。”
一道奇怪的声音在头顶的床沿边响起,引起了刘齐的注意。
循声望去,发现声源来自一只毛发亮白,脸颊两边带有黑色圈圈花纹的花枝鼠,它正趴在高高的床框上,以一种好奇的目光审视刘齐。
“丫丫丫。(原来是你这小家伙)”通过这几个月的观察,刘齐知道,这只名叫小枝的花枝鼠颇通人性,很可能是一种智慧型灵兽,为刘明轩所养,平时和他形影不离。
刘齐坐直身体,把右手伸向小枝,发现它很听话的站到他的掌心后,顿时两眼泪汪汪:“呜呜呜,虽然对象只是一只花枝鼠,但小爷我终于看到有人关心我了,只是萦绕心头的这股不甘是怎么回事?”
“夫君,孩子的姓名你可想好了?先说好咯,太奇怪的名字可不许取。”谢可轻轻地拍开刘明轩作怪的右手,娇哼道:“还有,男孩是哥哥,女孩是妹妹哦。”
刘明轩和大多数初成父亲的男子一样,都对起名这件事颇有纠结,但看到女婴的模样后,灵光一闪道:“哈哈哈,夫人你放心,我其实早就把名字想好了。生下来的若是女孩,我们就给她取名刘若余。”
也不知这种风俗从何时起,有文化的人起名字,多不会刻意追求生僻,名中即不表达具体期望,也不显露野心,出身书香门第的孩子尤其如此。
当然,某些喜欢取颇有诗意名字的父母除外。
毕竟他们大多是些文艺青年,名字都是他们在某一地点某一时刻,从某部作品或风景中突发奇想的,发自内心的自我独白所造。
谢可思考了一会,点头道:“名字中性且没有表达出具体期望,但又隐约感到名中含有某种意蕴,是个好名字。”
刘明轩眨眼:“还是夫人懂我!”
刘明轩说完,往谢可的脸蛋亲了一口,狠狠地向四周撒了一把狗粮。
“阿子的名字我也想好了,不用多复杂,就单名一个齐字吧。还有,夫人你觉得我们该给若儿取个什么小名?”
刘齐:“......”
谢可枕在谢明轩肩膀的头突然抬起,问:“夫君,你可有准备好两坛女儿红?我要把它们亲手埋在翠亭旁的大松树下。”
得,不用说了,这里就是一个女权主义世界没跑了。
青年没好气的撇了一下谢可鼻脚,语气宠溺:“还用你说,我早就把一切准备好了,你静养一天,我们明天就去埋酒!”
也幸好刘齐暂时不知道他现在处于哪个朝代,否则听到女儿红一词,他肯定会自恋地想,这或许就是他这只“蝴蝶”降临至此所扇动的第一缕飓风。
ps1:秦时不流行贴身丫鬟,但没必要纠结,因为我还有很多常识要改,o(TヘTo),因为不改写不下去啊!
ps2:呼吸道和食道的叫法查不到。
ps3:为行文方便,书里的非历史人物我均不起字,就这样看吧。
ps4:签约了,两更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