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跑了红蜘蛛并不让人觉得有多高兴。

威震天手下有名有姓的霸天虎多了去了，红蜘蛛只是只是比其他脑子一根筋的霸天虎狡诈一些，武力上并没有太多突出。

而且从约翰康纳的口中得知，盯上他们的是完全统一了赛博坦的霸天虎，是一整支更高等的机械文明。

管中窥豹，从红蜘蛛身上就能想象到魔改版的赛博坦文明有多强。

鹿目达也等人被牵引光束接到旗舰内。

张平先急道：“你的分身还对菲尔做了什么！她的状态很不对劲！”

张平从刚才开始就把菲尔揽在怀中，因为菲尔被冰海的冷风吹的瑟瑟发抖，这对一个强化过多次身体素质的契约者来说绝不是正常现象。

约翰康纳淡定的说，“哦，只不过是力量连同契约被夺走了而已。菲尔的事先放一放，现在还是应对霸天虎的威胁更重要。”

张平却不依不饶，“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约翰康纳皱眉道：“很简单，所有契约者的力量都来自于无限空间，一旦契约消失或是被夺走这些和契约绑定的力量自然会消失，自己锻炼出的那部分除外。这种事你们都不知道么？”

确实是第一次听说。

鹿目达也进入无限空间的时间尚短，张平和菲尔也比他长不到哪去。对于无限空间的秘密自然没有约翰康这个老牌资深者纳掌握的多。

鹿目达也眯起了眼睛，看来从无限空间换取力量虽然方便，但也不是没有弊端。

他扪心自问，如果没了契约那自己也就剩下一身死神之力，始解卍解虽还在，但螺旋力、虚化和兑换的许多鬼道都会消失。

他是运气好，死神之力是从浦原喜助那得到的，始解和卍解也是自己解开的。

菲尔则和绝大多数契约者一样，所有力量都是来自无限空间的强化，没了契约直接被打回原形。就连原本尖尖的精灵长耳也在一点点退化。

约翰康纳也不想在这些问题上过多纠缠，直接说道：“一个人无法持有两个契约，我发动圣别吸收掉分身的时候也只是吸收了他的力量，他夺来的契约被无限空间回收掉了。”

“所以我只能给这个女孩一个新的契约，她也只能从头开始。”

“没关系！”张平道，菲尔也重重点头。

约翰康纳又道：“编号在一万以上的是像你们这样的普通契约者，不断完成任务，编号到了一万以内就会升级成为‘征伐者’。”

他指了指自己，“像我们这样的征伐者，就不止是执行没有什么限制的探索任务了，而是执行有明确任务目标的战争任务。”

“带领自己的势力对另一个位面发动战争！”

鹿目达也和张平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惊讶。

鹿目达也刚进入无限空间时编号在三万出头，现在也不过是两万七左右，相比张平也差不多，都距离升级征伐者的一万门槛差得远。

约翰康纳继续说，“征伐者可以吸收契约者或主位面的普通人来组建军团，被吸收进军团的普通人就自动变成了契约者。”

“但是，”约翰康纳强调了下，“加入了我的军团，那么菲尔以后就只能跟着我完成战争任务，包括这一次，她也必须等我和威震天的战争打完才能回无限空间。”

菲尔身体一震，她就算再次成为契约者也是白板一个，依照目前的情况约翰康纳是大劣，就算她不上战场也很可能被战斗的余波杀死。

张平连忙问：“还有其他方法么？”

“若只是让她跟你们回无限空间，那你直接兑换个主仆契约之类的便可，让她以随从的方式在无限空间生活可比当契约者安全的多。前提是你足够强，不然你一死她也会被抹杀。”

张平和菲尔听得直皱眉头。

菲尔想再次成为契约者，拥有足够力量才能为家人报仇。

张平却十分担心菲尔的安全，若能安安稳稳待在无限空间总比不停奔赴各个衍生位面打打杀杀好。

两人意见虽有所分歧也没继续讨论下去。

约翰康纳已经很不耐烦了，菲尔只是回不去家，而他的家可都快被人拆光了！

“就算要我们帮你对付霸天虎，我们两个势单力孤，实力也有限，总不能叫我们肉身去抗衡人家的舰队吧？”鹿目达也率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