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它具备成长的可能性,那它对你就依然有杀伤力。”
语罢,小女匪轻轻拔出银针。
针尾,一点黑色痕迹正飞快消散于空中。
小女匪欣喜昂头,凤眸亮晶晶地带着满满的欢喜:“还好,看来它没有变异,我现在就……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
软榻上的大狼狗长手一伸,
就将香甜软糯的小女匪一把捞了上去。
秋夜高爽,月朗星繁。
徽暖阁温热似火,整座王府都因此显得格外安宁。
但此时,几道与这安宁格格不入的黑色身影,从王府防卫最为薄弱的柴房,潜往向来都不引府中人注意的凝曦堂。
萧太妃的寝卧里。
王嬷嬷照旧被柳芸妱用一杯加了料的安神茶药倒了,睡在外间的软榻上鼾声震天,睡得跟死猪一般。
柳芸妱则是亲密地和萧太妃躺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母爱和母女温馨的时刻,两人正幸福地说着悄悄话。
“娘,从前我在宫里,每晚做梦都想和娘一起睡觉,想和娘像现在这样,躺在一个被窝里,和和暖暖的说话”柳芸妱说着,脸侧依恋地蹭了蹭萧太妃的肩,用十足小女儿撒娇的口吻道:“娘,等我们逃出去之后,我们天天都这样。”
萧太妃也是满脸慈爱与幸福,笑道:“傻孩子,你终归是要嫁人的,怎么能一直和娘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