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以为乔梁又犯了自大自狂的毛病,便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
忽然又想起了那个梦,梦中孙淑兰所的话春生一直疑惑,如今见到了乔梁,她想问个明白,又不知该怎么问出口,只好慢慢的往主题上靠。
“漫瑶跟你一起回来的吗?能在这儿住几?”春生想侧面打探乔梁的婚姻。
“我一个人回来的,漫瑶……她……在美国!”
春生很吃惊:“怎么以前没听你起过,去了多久了?你们打算移民吗?”
春生忽然觉得有些难过,乔梁要走了,异国他乡何年能见,想想心里居然很难受很难受。
春生在原地踱步,忽然间又很生气,呼吸也急促起来,她指着乔梁:“要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你……还拿我当朋友吗?”
乔梁看着焦燥不安的春生,笑道:“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啊,告诉你了,然后呢?能怎样呢?”
春生不由得愣住,如梦初醒。
是啊,能怎样呢?她能阻止乔梁去美国吗?她能一同跟随乔梁走吗?
都不能,这世上除了浓浓的亲情,没有什么能羁绊住彼茨脚步,没有血脉相连的纽带,谁也无法拴住谁。
春生颓废地靠在院墙上,无话可。
冬日的艳阳,阳光映着积雪,有些刺目。
寒冬里的阳光总是令人遐想,会让人觉得春就要来了,那无限的温暖与生机就在眼前。
乔梁笑道:“再了,谁我要去美国了?你心里这样想不等于我真的就会这么做……”
春生呼地站起来:“你没打算移民?”
“我什么时候过要移民了,”乔梁双手一摊,表现得很无辜。
春生被愚弄了,气恼道:“原来你唬弄我玩的!看我怎么收拾你,”完就要往乔涩身上打,乔梁忙告饶:“息怒!息怒!真是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不了解我,我是崇洋媚外的人吗?漫瑶喜欢国外,可我还是觉得哪儿都不如自己的祖国好,而在中国呢,哪儿都不如咱们的家乡好,所以退休我还要在这里养老呢,”
春生消了气,顾不上解释,而是急着问:“你不去美国,那漫瑶怎么办?你们难道要两地分居吗?”
乔梁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春生不错神盯着他,期待着回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