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他昨晚到底是承受了多少精神上的炮弹攻击,以至于身体上受到了相应的冲击。
哎,怎么好像有点不对,额头上这硬硬的一块是怎么回事?
有点肿,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会吧……
想了下,他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得不说,在人体中蕴藏的潜力真是无比巨大。也不知酒精这成分到底刺激了神楽的哪一部分,使得她不仅变得胡搅蛮缠,更是“力大无比”,就像是学会了武术一般,那蛇行缠手,分筋错骨手用的可谓是炉火纯青,动不动就是一记肋击再加上又掐又捏。
往往在很多时候,苏守成都跟不上她那跳跃性、发散性的思维。
比如说,好不容易到了门口了,眼看就要进去了,突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死活就是不愿进去,又或者,走得好好的,小脸一嘟,立马晴天转暴雨,又哭又闹,像个滑溜的泥鳅似的,非要在人的身上蹭来蹭去,蹭完了没一会儿,又安静了下来,开始思考起了人生,小脸一沉,开始对人拳打脚踢,嫌弃你离她太近了。
不行了,稍微睁开了眼一会儿之后,昨晚被折腾了大半宿的苏守成,精神上再也支撑不住了,必须再补一会儿觉才行。
头上这伤,估计就是在当时磕门板上了。
当时还不觉得,这一觉醒来,什么“妖魔鬼怪”都来找他了。
这就像有时,手机没电了,处于一个关机的地步,可是你又忍不住要玩手机,充了一会儿电,就想拿下来玩一会儿,然后没一会儿又关机了,如此反反复复。
“守成,你的脸是怎么了?”
“没事,昨天一天小心摔得。”
“你这几天咋回事,一天到晚的萎靡不振的,不会是出去做贼了吧。”
“去去去,你才做贼去了呢,我是去拯救世界了知道不,要是没有我,你们还能活到现在?!”苏某人也是恬不知耻的调侃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你也太能吹了吧。”
“滚滚滚,不要妨碍劳资睡觉!”笑骂了一声之后,苏守成也懒得理某个“杠精”了。
“阿成,这是你画的?”
而正当苏守成以为终于安静下来可以好好补上一觉的时候,一旁的阿伟却凑了上来,开口道。
“什么画?”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苏守成疑惑的抬起了头反问道。
“就这幅。”
只见一张白纸之上,密密麻麻的线条,应该是素描之类的手法,绘画出了一个男子的模样。
“哇,画得可真像啊,没想到你小子还藏了一手。”
虽然线条有些杂乱,似乎是随笔涂鸦而成,但是,这画依旧画得十分传神。
画像上的男子,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还是近日才遇到过的,不然不会有这么浓重的熟悉感!
这是……
昨日见过的花衫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