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少和蓝颍正呆立神鹰宫大殿,见马若男带雪艳负气而出。蓝颍依然拉着林三少的胳膊,不忍放开。
林三少道:“颍儿可是相信那女魔头所说?”
“少哥哥英才卓然,那碧桃自然钦慕在心,如有机会肯定不放过少哥哥,你说我信还是不信呢?”蓝颍就是想弄明白林三少的心思。
“你知道我本无心就好,等出去了我再给你做解释。”林三少说完,拉着蓝颍就要出去,忽然感到大殿四周的柱子嘎嘎作响,林三少急道:“不好,这大殿设有机关。”说完掺着蓝颍纵步跃到那大殿宝座之处。
“少哥哥,为何不出去,反倒来这里。”蓝颍惊疑地问。
“这里有出去的机关。”林三少说着,在那宝座椅子下扣动机关,只见那椅子弹开,有一暗道,两人快速入内。林三少和蓝颍穿行地道,走了半个时辰,竟然到了出口,那出口就在悬桥下的悬崖上。林三少到悬崖口探头一看,只见深不见底,此时远远见黄清河带着马若男等人已经过桥急行远去。
蓝颍高兴的指着对面道:“这下倒好,他们也逃了出来。”
林三少正要想法上那悬桥,却被蓝颍从身后抱住,内心无限眷恋流露,林三少怔在那里,想起蓝颍在浴缸中出水芙蓉的模样,不觉情从心生,甘甜满口,她转身抱着蓝颍,四唇相对,热烈相吻。此时林三少也不知道自己在碧桃房间被下的药带有浓密的催情成分,但这林三少,天生赤子之心,心无杂念,竟然没有将那药的作用在体内催生,反而成了麻醉药,让他呼呼大睡,让碧桃苦苦等了半夜,无奈地抱着林三少睡着了。此刻蓝颍受修罗女的功力催生,体内寒气已散,但阳气尚有聚集,加上催动护国刀,运了功,体内热气翻腾,爱欲难平,适才有和林三少独处的机会,自己也想着,与其他被别人惦记,还不如自己拥有。
蓝颍抱定心思,将那情爱一吐为快,便放下所有,一心服侍林三少,两人在那悬崖山洞,炽燃情欲,久久不罢,难舍难分。一直温存到深夜,竟然双双睡着在那山洞之中。
第二天天明时分,林三少醒来,见蓝颍头发散乱,衣衫大开,趴在自己身上,便拥她而起,整理她的发丝、衣服,触摸到她胸前肌肤,竟然微微发热,没有丝毫被寒冬浸凉的感觉。林三少见蓝颍有一红肚兜裹体,犹如婴儿所用,不觉失笑。此时蓝颍已醒,桃眼微睁,迷恋地看着林三少在笑。不觉道:“你瞅着人家的内衣发什么笑?”
“你这衣服也好生滑稽,如此大人,怎么用孩童的内衣。”林三少笑道。
“这是韦娘特意为我做的,我儿时体寒,稍遇凉意便腹胀疼痛,一直用这肚兜暖体,习惯了就不忍离弃。”蓝颍说完,在林三少脸上吻了一下。起身穿好衣服。
二人再到洞口,见那悬桥在一丈之上,林三少道:“颍儿有什么办法让我们安全上去?”
“这是少哥哥的事,小女子这生都是你的了,看你是扔下这悬崖,还是带我回去。”说完笑着看林三少,目光中显现女子倾心于人的那特有的娇媚。
林三少微微一笑,在蓝颍腰间轻轻一托,使出丐帮独门的翻墙越岭轻功,纵身一跃,身子弹高丈许,一手抓悬桥边缘,一手用力将蓝颍撑上桥,蓝颍并未离手,抓着林三少的胳膊,一拉,二人站立桥上,但见那桥晃动不已。他们纵观这桥连两边陡峰,一峡贯通南北,气势恢宏,桥下深渊万丈,确是黄河之水流过,这江山磅礴,振发人心。
蓝颍随林三少离开神鹰宫属地,到了二牛山,见粮草已经运出,二人下山看到战斗场面,林三少判断,是文君兰亲自出兵,便心里放心不少。二人走了一段路程,雪地刺眼,并未注意周围,忽然从路边窜出一个人来。
“哈哈,林三少,我以为你死在山上了,没想到你活着出来了,谢天谢地,我的银两还有着落。”来人是巴特洛。
林三少每次见到巴特洛,头都会大一圈,这生跟了一个要账的,自己一直没有兑现。
蓝颍笑道:“杀人王,你这段时间去哪了,有银子得时候你不来拿,银子运走了,你跑来作难。”
“我说蓝颍姑娘,你好生也为我着想一次,黄沙渡一战,我救你们卜寨主没成,至少还掩埋了她的尸体,为你们做了善事,如今黄沙军不是我去的地方,冬季寒冷,也没了雇主,你叫我这杀手如何生存。”巴特洛露出一口黑牙,笑着说。
“你巴特洛每次来的都不是时候,如今黄沙军得了银子,我林三少也没法给你,不若你带我到有银子得地方,我给你弄银子去。”林三少笑着说。
“哈哈,如此也好,我刚好看准了一个地方,金银富贵之乡,二位就辛苦去一趟吧。”巴特洛说完,拱手让路。
林三少见自己随口说说,却被这巴特洛给抓住了话柄,一时尴尬难决。
蓝颍拉拉林三少的胳膊道:“少哥哥,回到黄沙渡,不知要处理多少烦乱事,还不如我们就随着杀人王,走一走,也了解一下事态。”
林三少想了想,如今接近年关,黄沙军也无军情,不如在这外边转悠转悠,或许还有别的收获。于是点头答应蓝颍,带她随了巴特洛向灵州城方向前行。
马若男自从离开二牛山,心中牵挂林三少,回到黄沙渡后,见众人忙碌,自己和雪艳整日无所事事,便内心滋生了太多的胡思乱想。她想林三少和碧桃的事。也想她负气离开,林三少被埋神鹰宫生死不明的事。更想自己的身世蹉跎,这马青、马迁原本是自己的哥哥,随着黄沙军自然有人照料,如果现在挑明这身份,哥哥们对自己又会怎么样。雪艳就在身边,如果他们相认,自己岂不是多余。如若林三少永不回来,自己在黄沙军中一无是处,可谓寄人篱下,不觉忧从心起,辗转难安。这日她趁天晴日光尚好,在桌前写下一首诗歌,表达自己此刻心情。
葬花吟
白雪葱白白玉归,
莲有莲心心藕空,
冰花开在原野上,
化作万千玉砌石,
心黏花脂冰水覆,
难却心头苦相思,
一骑空乘万仞间,
刀影相随乾坤转,
他日再逢郎君笑,
葬做沧海一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