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又急又狠,来势汹汹,还没等人看清楚,那刀就已经向着颈间而来。
魏赤躲闪不及被那长刀劈中,可是想象中的血溅当场并没有发生,魏长平袭来的兵刃被魏云用剑挡下。
魏赤虽然并不是全身而退,但也只留下一点轻伤。
他摸着脖子上的血痕,被魏长平刚才那刁钻一刀劈砍的后背发凉。
“伯父……你竟然!”
事到如今魏长平还什么,直接对着魏云拔刀相向。
“你真是教的一手好儿子。”魏朱好似看文武旦,只差忍不住拍手叫好,“自己生的个个愚忠蠢孝,旁人家的种却如兰如玉智勇双全,那晋王却是不说,谁知道他不仅做的好文章,就连这手上功夫也是颇有建树。”
魏将行张了张嘴,眼中惊诧显而易见,魏朱竟然知道,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眼看魏长平被魏赤长枪挑翻,又被中了毒连路都走不顺畅的魏云挡下后路,只险象环生看的她“啧啧”称奇。
“你这大儿子怕是要败了。”魏朱话音刚落,就见魏赤手中长枪对着魏长平心窝扎去!
枪尖扎进半分就停了下来,魏赤看的怒火中烧,使劲握着那枪,最终却只重重一下砸在魏长平脚上,废了他行动的能力。
“你是我伯父,我不会杀你,但是你之罪行,自然会有人替天行道!”
“魏小将军!”魏朱高声喊,“你只废了他的腿脚可不行,他手尚且能够活动,万一他对你三叔痛下杀手你这纸糊一样的三叔,可是轻轻一下,就得命归黄泉。”
魏赤恨死了这会插科打诨,搅混水的魏朱,他有心让对方闭嘴,却又觉得魏朱说的对,当即手腕一翻断了魏长平的腕骨。
魏长平像是断了手脚的泥鳅,只疼的在地上打滚。
事情败露他并不懊恼,他恨得只有一个魏朱!
“魏朱,你说过会放了我!”
“当然。”
魏朱不无不可的点点头,“我是不会对你下手,不过旁人我却不知道了。”
她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魏赤,“听到你们刚才说“一家人”我突然想起一个事来,你也知道的,我这人不学无术惯了,最喜欢发就是道听途说,八卦隐秘,这次我就听说了一个惊天大消息。”
魏朱一脸兴奋,“我听说,这前朝皇帝风流的很,曾经跟那青楼名1妓春风一度,刚刚好的留下一个种来,这人身份低贱不能随他回宫,却也不想就此把这龙子皇孙流落在外,所以就把这个孩子托付给了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魏朱说着挑了挑眉,“晋王,你猜,这个被送出的孩子是谁?”
魏长平长眉挑起,牙根紧咬,“魏朱,你休想能够骗我!”
“我魏朱做事从来都讲究一个真凭实据。”她拍了拍掌心,“去把证人带上来!”
魏朱话音刚落,就见一辆独轮木车被人推了上来,那独轮车只有一个车辕,后面是两根用来支撑的木棍,跟平时农人用的差不多。
可是这不一样就不一样在,这独轮车上用结实的杉木钉了个半人高的木头笼子,而这笼子里关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