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没说错吧,这杜姑娘哪能是一般人能轻易能轻易打动的,看来呀,我还得继续努力才是呀!”
“哈哈哈哈,可不是,韩老板这可真是任重而道远呀!”
任由他们两个再怎么说,杜凌晗也只是微笑着不再回话了,明知道不能说清楚,到这个份儿上也就是了。
正说着话呢,田刚千代就走了过来,这本就是日本人占领的地方,难免底气更加足了,整个人气势满满,也不知道是带着什么目的,反正目光是一直盯着毕老先生的,不过最让杜凌晗奇怪的是,田刚身后跟着的竟然是宝璐,虽说宝璐不知为何可以自由出入,可是宝璐和田刚确实一直都没有交集的,难不成是刚刚聊得投机嘛?
韩靖之倒是不似跟杜凌晗说话时那般了,不再言语,而是微笑不语,人也侧了半个身子,站在旁边看着毕老先生。
“欢迎毕老先生今日来参加鄙人的宴请,之前听闻毕老先生卧病在床,一直闭门谢客,一直也没有登门拜访,还请老先生不要介怀,毕老先生如今可好?”
“拖天刚先生的福,我这副老身子骨,也无非就是过一天算一天罢了,这不才感染了风寒,不成想却由此生了场大病,还好老天爷看我可怜,容我再苟活些时日。”
毕老先生对田刚的气势倒是毫不在意,问什么就答什么,倒是也不加思索,杜凌晗这才听明白,原来自从上次毕府的宴请之后,毕老先生就一直称病,不见外人了,怪不得上次田刚对毕老先生任职商会会长的事情竟然是没有继续下去,看来,毕老先生这病来的是时候,也确实来的够久了。
“今日怎么不见毕老先生的侄子呢?毕老先生既然想让他来接替家业,自然是对他寄予厚望了,今日这里也算是各方人士云集了,老先生也该带他来结交一番才是。”田刚依旧是紧追不舍,杜凌晗似乎感觉说到这位毕老先生的侄子的时候,田刚的态度也似乎急切了一些。
“小侄哪里是能上的这般场合,年轻人嘛,就该多学习学习,我让他去柜上跟着历练一番,不然光是纸上谈兵,空有个当家的头衔也不行,我们毕家历任当家那都得是从基本做起,样样都学,且必须精进,就算是十年八年下来,那也只能是学个皮毛,他的道行还浅着呢!我自然也是要小心的教导着,我毕家的包年基业可是不能毁在我这一代呀!”
“老先生言重了,既然是您的侄子,想来也是天资过人,我一直想要请他过来聊聊,也好加深合作,只是时间上一直不能顺遂,每次都被推脱掉了,还真是可惜呢,不知毕老先生可否帮忙安排一下?”
毕老先生盯着田刚笑意深沉,履着那点胡须说道:“不急,待他学成老朽自当引荐给田刚先生,还望田刚先生提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