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可静和张峰看到后面下车来的言铖,只是脸色很憔悴的样子。
“嗯,你们结婚了,真好。”言铖说完看向前面不远处的苏梓晴,躺在椅子上看不出喜怒哀乐。
如果我们还是好好的,现在我们也结婚了吧。
喜庆的酒席,婚礼进行着……直至傍晚。
言铖继续跟着她,一直浑浑噩噩的待在房间外,仿佛隔着不是一扇门而是生死之门,开始还不停的喊着,可是她早已听不见了。直到张峰打电话给自己,虚弱消沉的声音简直吓到了他。
“你在那里等着,我已经叫人去接你了。”
“嗯”言铖靠着街道上的树木,抬眼看着楼上那个房间,夜很黑,很凉,痴痴笑了笑,厌恶自己的表情,狠狠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眼角处不禁滴落几滴泪。
自以为是得可笑……
突然几辆车的出现,立即带走了虚弱的言铖,直到昏沉睡去。
张峰忙着婚礼现场,直到深夜,以为虚弱的言铖早已在酒店里休息了,当然更重要的是不敢在自己老婆前提起言铖。
参加完婚礼就回来后,在门外竟没有看见言铖,以为他回去了,算了,眼不见为净。
“伯父伯母,我回来了,你们去休息吧。”
“筱静,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苏妈妈看着还睡觉的女儿,嗜睡也是越来越严重,一脸担忧的看着。
“没事,我们是姐妹。”我们还是一家人,这些年感受到比亲人还亲的温暖。
直到第二天,苏梓晴依旧躺在床上,像沉睡已久的植物人,筱静心慌来到傍边,手微微颤抖的推着沉睡的苏梓晴,可就是不见她丝毫的动。
“梓晴,梓晴,你醒醒,醒醒!”叶筱静一边喊着一边摇着,可就是不醒。
苏母苏父急忙跑来,眼泪瞬间就留下来,苏母紧紧的扯着苏父的衣角,靠在肩膀上无声的哭泣着。
生与死的定义,不知道,但是有的活着就像死了,有的人死了却依旧活着。就像一个人被全世界遗忘了,才算是真正的死亡吧。
苏梓晴茫然无知的躺在医院病床上,在自己失去最后一感的时候,就知道除了医院,维系着生命,自己再无他处可去,筱静一定要记得我的话。
在他回来的时候,完成自己的嘱咐,否则一切都会重蹈覆辙。
“阿姨,这是梓晴在失去所有感知的时候留下的话,她想好好的离开,向往大海的自由。”
“我知道,她从小就喜欢自由,不然我们也不会逃离苏家,带着她来到这偏远的城市,就按她意愿吧。”苏母说完这话,面容顿时憔悴许多,苏父沉默的抱着她离开医院。
北方,遥远的院角里,言铖从恐怖的黑暗里惊醒,莫名的惊慌,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闪过梓晴的画面,立即就往外走,直到门口处被人拦下。“滚开!”
“既然醒了就请跟我们走一趟。”
“你们是谁?”
“有人要见你,见过就知道了,请!”
言铖犀利眸光的看着这个陌生的院落,对着刚才门外的人员说道“立即送我去西市。”
梓晴,一定要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