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机会,”他轻声道:“你心里难受,你只是信任我……”
“讨厌,你真讨厌。”
知月放开穿山甲,回身直接倒在霖上,她使劲地抹掉脸上的泪水,双脚一通乱蹬。
“属下是讨厌,主子别躺地上,你的身子受不得凉。”
穿山甲边,边爬过来想扶起某人。
“统领是我见过的,最有定力的男人了,”知月趁其不备,一把环住他的腰。
“我有时候真怀疑,你其实也没那么喜欢我,只是把我当作孩子照顾罢了。”
“主子就是孩子,”穿山甲面对着近在咫尺的俏脸,已经开始默念清心咒了。
“也是最聪明的孩,你知道在这宫里,只有属下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
“所以主子才会如此放肆地在属下面前胡闹,其实你原本也没打算做什么坏事。”
“哦?统领这么肯定?”知月挑眉,一点一点地把对方拉向自己。
“当然,属下跟了主子这么久,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他强作镇定地直视她的眼睛。
“这样啊?攮…”知月稍稍停顿,作思考状。
“今晚过后,要给我们的大统领一个什么位份好呢?”
“常使如何?就和远尘一样。”
知月瞧着穿山甲咬唇不语,心里得意极了,她就是喜欢欺负他。
谁让他总是一副禁欲脸来着,好像她月兑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能挺过去似的。
“常使不好,那侍郞怎么样?”
她稍一用力,就把苦苦支撑身体的男人拽趴下了。
被人陷害的穿山甲又急又气。
他并不是什么柳下惠,这身体一接触,他那点儿起伏便再也藏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知月的脸儿一瞬间红了个透,她终于意识到自己闹过了,只好悄悄放开了对方。
可穿山甲却没了离开她的力气,他附在她颈边克制地喘息着:“坏丫头。”
“你别忘了,我也是个男人。”
“恩,已经感觉到了,”某人不好意思地闭了眼。
他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撑起身子。
可他还是舍不得,那通红的嘴儿此刻就像是为他一人绽放的夕颜。
半晌,终是被那的花朵诱惑了,细细品尝起来。
知月害羞是害羞的,可她心里早有准备,一点儿都没躲,就那么配合着人家完成了演出。
她知道,他一直以来忍得都很辛苦,这事早晚会发生的。
可她没想到的是,他只口勿了她,便起身跑走了,还把一滴清泪落在了她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