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宫来求您,是六叔让我来的。我在宫外的处境婶子也是知道的,因为我爹的事,好些个人不愿意与我来往,我在宫外玩的好的也就两个堂弟,还有玉熙一个堂妹,因六叔和玉熙关系好,我也与他经常在一处玩,他教我练拳打球,他们一处去郊外游玩,或是吃饭什么的会叫我。”
“他吃饭喊过你?你怎么不和我说呢?”文术坐正挺直了腰板儿。
“六叔那个人婶子也是了解的,他平日里一心拳脚武术,对于诗词一类的事也不心,找我过去也就在人家舞弄诗词的时候给他圆场,一来二去也认识了京城中一些有点名气的文人墨客。”
文术厉声问:“那私下你和你六叔介绍的文人有过来往吗?”
“说没有那也不会,有时候六叔不在他们也会叫我一块儿出去吃酒,玩乐。”
文术严肃地:“你怎么都没和我说过?”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您也不能事事都管着我吧……”煦廷嘟囔。
文术乜了一眼煦廷:“你叫我怎么说你才好?我不是把你当作小孩子,是担心你不懂事被人下了圈套。你以为,人家只是找你来和皇说情的?这时候谁替玉熙说话,谁就是和皇室一族对立,裕王今早就进宫来等着见皇,皇躲到东皇宫旁边的空蝉院去处理公务了,你知道原因,这件事皇也不好办,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是这种事,玉熙杀了衸王已经从侧面证实这个传闻,现在虽然还有疑问,可是谁都不敢查,谁也不敢动这个,都等着看眼色行事。”
“那玉熙的事,就这么不管不顾了吗?”煦廷问。
“原本只是想给裕王找点麻烦吧,想不到事情闹大了,原本想着做些小动作迫使裕王把财权拱手让人,万万想不到,玉熙郡主一刀下去把这件事弄成做实了,现如今也不是裕王花钱花势力就能解决的了,木子左这个事可是弄巧成拙了,我们就做看客,不说不管,说不准玉熙【】的事才能过去。你既然已经被盯了,最好这些日子不要接触任何人,在家关着,就说你病了,不见人。”
煦廷道:“那六叔老为何让我出来和玉熙求情?”
“估计是他知道这个事对木子左不利,想方设法地让你去给木子左分担罪行呢。要是有人把传谣言的脏水泼到你身,我也要跟着你一道被治罪。”
“婶子,我还有一事不明,把我拉下水,他们有什么好处?”
“皇膝下无子,如今贤弟的孙儿一辈中,有你还有煦贤,煦华三个人,你年纪最大,又是先帝最疼爱的孙子,煦贤有裕王撑腰,煦华年纪最小势力最小,有些人不就盯了煦华吗?煦华你也是知道的,他从小就在宫里陪着他爹修书,见过皇,皇对他可是比对你和煦贤亲热得多。”
“现在就已经在忙活今后的事了吗?真是世故呀……”煦贤叹息。
“老二和老六,一个酸文人,一个武夫,表面看倒是不足为据,可是那从前以侠士之名自居的衸王都做过这样的丑事,所以,所有人他们心里什么样,和表面什么样子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人利用了。”
“其他的我也不说了,就请您说一句,我从来没有想过做皇帝,也不想做。”煦廷笃定地望着文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