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咚!啪!”
“群星已到达正确的位置!”
“到达有个屁用?不还是要咱们手动拆迁?”
“说这些扎心话干嘛?而且不觉得拆的挺爽快吗?我倒是觉得打完这里就只剩下一个世界能放肆挺可惜的呢?”
“你就不能有点淑女的样子?毛熊国的人一直都是这么粗糙的嘛?”
不用说,这么吵吵闹闹的自然就是贺兰仓他们一行八个,不过现在他们根本看不出是人的样子,不定形的身体,缠绕的光团或者蜿蜒的触手,以及仅仅是行动就会带动的黑烟怎么看都透露出一股不详,尤其是当这些随便一根触手长度都扩大到十公里的时候。
这些仅仅全力横扫都能够扫平小城市的怪物倒是有说有笑,不过他们前面那一片浩瀚的星空正在颤抖,因为整个世界的反抗都被一次次扑灭了,但是这些反抗甚至没能对对方造成太大损伤。
这段时间贺兰仓他们给自己的跟班们讲了讲什么叫残暴,什么叫洗劫,什么叫混乱邪恶,在齿轮的预言法术下,一帮人就像是不要脸的强盗一样打砸抢烧无恶不作,对于一个个世界中的本土生物和招惹了三柱的殖民者贺兰仓他们的所作所为可以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了。
“话说咱们现在也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可以开诚布公吗?讲道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倒是觉得大家都不错,说不定回到地球了我们还能认识认识交个朋友。”齿轮在这个世界意志已经被重创的世界中带着大家破坏性开采,不夸张的说,虽然不知道被三柱列为敌人的文明是什么级别的,但是其全盛期的星图确实是广阔而且富饶,比齿轮一直引以为傲的托瑞尔世界,
r赞不绝口的阿拉德大陆还要更加富足,这些世界也让众人实力大增,最主要的是现在所有人都有合用的装备了。
不过齿轮听起来很正经的意见倒是迎来了一声嗤笑:“算了吧,我们最讨厌名字里带伊万的预言家老兄,就剩下你们两个单着觉得寂寞了?你根本就是想要人家的联系方式吧?”
虽然被揭穿了,不过齿轮倒是一点都不纠结,或者说这话说的就是他的意思,不过都是共同奋战十几年的人了,他们被三柱亲自教育一顿之后兢兢业业毁灭世界的过程中,齿轮更露骨更羞耻的行为也不是没有过,大家早都习惯了。
“那么,就剩下这最后一个世界需要我们处理了,这是那个文明的母星,嗯,一个有魔法规则的世界却发展成了科技文明,也是有意思。刚刚是我提出的意见,那我就讲讲我自己吧。
1990年,鲁尔区一个普通工人家庭中,我作为第二个孩子,也是收到祝福的第一个男孩降生了,他的父母因为他的眼睛纯粹的像是一对宝石,给了他古斯塔夫克鲁格的名字。
从小我就身体强壮,而且反应尤其迅速,自己也喜欢的情况下,我按部就班学习,就进入了德国联邦国防军指挥学院,而且虽然不能说数一数二,也可以说是名列前茅。然后我就参军了,一开始就是作为一名中尉,后来我因为自己的需求主动申请加入特种部队,并且在长达三个月的苛刻筛选下成为其中一员。”
齿轮说得不紧不慢,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而且那成长经历顺利得就像是假的:“不过就在我认为我能够继续保持军人的荣耀直到退役为止的时候,我在一次边境联合任务中对抗毒贩和佣兵,本来应该天衣无缝的行动却因为一名喝多了的俄罗斯旅行者引起了对方的警惕被迫提前开始,结果只是掌握毒品交易的证据,没能抓到人也损失惨重,我的骄傲不允许我的失败,所以我一个人去追踪,结果没有出发多久就被长官下令逮捕了,任务失败没让我付出代价,但是擅自行动却让我回家了。所以从这以后我就仇视名字里带着伊万,成天喝得醉醺醺的俄罗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