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约定的时间，许方诺就准时出现在餐厅门口，没想到木子老师已经站在餐厅门边等待着了，他手上拿着一束花，笑意盈盈。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所以此花，仅献给友谊。”木子老师将手里的花递了过来。

木子老师还是体贴的。许方诺心里的负担减轻了很多，她双手接过：“谢谢，很漂亮的花，我很喜欢。”

“其实给漂亮的姑娘挑选礼物，还是很艰难的，不知道哪种礼物才会适合你。思来想去，还是花吧，看起来赏心悦目。”

两人靠着窗边落座，许方诺将花放在卡座上，然后才回答到：“其实送花，是万无一失的。女孩子都喜欢花。以后木子老师有女朋友之后，就会知道了，无论你送多少次鲜花，下次她期待收到的，还是鲜花。当然了，这是在还有其他礼物的前提下。”

木子老师笑了：“受教受教。希望我能很快找到一个让我有送花冲动的女生。”

上了餐，两人边吃边聊。或许是中午吃得太少的缘故，许方诺看着盘里的食物，心里居然有点紧张，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将它们全部吃完。

都怪季翰林吧，将自己的胃口都养大了。

“对了，方诺，你们学校的顾江山老师，你了解吗？我想选的，就是他。”

“顾江山老师？”

顾江山老师，毕业于德国莱比锡音乐学院，成绩斐然。虽然他在艺术上的成就很高，但是据许方诺了解，顾江山老师，人品……并不怎么样。在学校，自己已经听到很多流言风语，说要报考顾江山老师，红包必须到位。

但是真实情况是否如此，许方诺又不是很敢确定。

万一是嫉妒之人恶意中伤呢。

所言不多于所知，才是正确的选择。否则万一此事是子虚乌有，自己岂不是成了推波助澜之人？

“顾老师毕业于名校，这几年，他致力于研究音乐理论教育，获得了很大的成绩。在招生教学方面，他也是不留遗力的。”

木子老师点点头：“这些，我也有了解，但是，我也在论坛上看到一些，对顾江山老师不太好的言论。看他们言之凿凿的样子，我还是有点相信的。”

“原来，顾老师的名声已经传成这样子了？”许方诺有点尴尬。

“嗯。”木子老师无奈的摊摊手，“卡莱尔说过，金钱能做很多事情，但是它不能做一切事情。我们应该知道它的领域，并且把它限定在那里。可是，就顾江山老师看来，金钱的触手是无处不及的。”

“呵呵——”对于木子老师这句话，许方诺是不想回应的。因为她并不能确定顾江山老师真的是这样的人。就算大家都言之凿凿，但是并未亲眼见过，许方诺不愿意三人成虎。

“那木子老师既然觉得顾江山老师是这样的人，还想报他座下吗？”

“对。”木子老师坚定的点点头，“他的艺术成就、教育成就，在国内的音乐学院里面而言，我觉得无人能出其右，我还是很想跟着他学习的。”

“我们学校全力支持顾江山老师搞科研，但是据我所知，顾江山老师，他每年都会坚持教授一个新班。一班大概有12人。”

“那么多！”木子老师的眼睛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