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韩保江像似他们的人吗?”
梁泉江终于问到了要害,韩保举感到很为难,说吧,对不起朋友,不说吧,更对不起恩人,他半张着嘴,好半天挤出来一句话“先生,你让我咋说呢,是我们市党部发现了什么,还是他那点让你们起了疑心。”
韩保举的话一下子让梁泉江明白了,韩保江就是哪方面的人,韩保举肯定知道,而且看这样子韩保举说不定也是哪方面的人,这倒好了,省得自己费心思费力气的去想该如何做了,现在就告诉韩保举,让他把话递过去,岂不是俩方便。
想明白了这层关系,梁泉江接着对还在疑虑中的韩保举说“你不用担心,谁也没有怀疑你们,”梁泉江故意把你们两个字说的又重又慢,他想让韩保举明白他们现在是心照不宣,彼此之间都明白是咋回事。
韩保举听梁泉江点了出来,不但没有紧张反而默认了,他想这件事早晚都该让梁泉江知道,现在以这种方式让他知道更好,省得将来有什么事情连累到他。所以,韩保举没有辨别,他想让梁泉江把要说的话说完,梁泉江也觉得用隐蔽的方式让韩保举知道更好,就用很小的声音说“你知道我在市党部的工作是搞无线电通讯的,我可以接触到很多机密,不管是我们的还是别人的,只要让我截获到无线电通讯频率,我就能破译出里面的秘密。”
韩保举对于梁泉江说的话很疑惑,他不懂无线电通讯,也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他对于梁泉江说的东西不能理解也不明白,一下子他仿佛觉得眼前的梁先生是个让他看不透的人,他只好努力听梁泉江往下说“我说的东西你可能不懂,但是没关系,你只要记住我的这句话就够了,有一个神秘的电台,他发出的无线电讯号被人破译了,那个人没有恶意,否者的话他们的行动秘密就会被他们的敌人掌握,这是很危险的,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更换频率,启用新的密码本。”
韩保举听了梁泉江的话,如坠入云雾之中,他听不明白,因为这是他头一次听说什么频率,什么密码,他感到陌生,但是有一点他清楚,梁先生告诉他这些是想让他把这个消息传出去,传给谁呢,不用深想,应该是万青,想明白了这些,韩保举立刻对梁泉江投以感激的目光,他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梁泉江拿起电话,刚喂了句,电话里就传来后勤处处长的声音“梁处长吗,请问韩营长在吗,我们接到刘主任的指示配合韩营长去买生活必需品。”
梁泉江说“好的,他正和我商量如何执勤的事情,过一会儿我就让他过去找你。”
梁泉江放下电话,对韩保举又说“你们正式过来后,你一定要告诉韩保江,凡事要小心应对,市党部的人很复杂,哪方面的人都有,让他一定要小心谨慎,有些事情明天我看见他还要和他说清楚。”
韩保举站起身来,对梁泉江说“大哥,我懂了,你刚才和我说的事情我都记住了,我会告诉给韩保江的。”
韩保举到后勤处借了钱,又给韩保江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到市党部来,两个人在市党部聚齐后,后勤处给他们派了辆汽车,他们开车到街上买来了床铺和被褥,还有粮食蔬菜等生活必需品,一直忙到晚上,两个人才有了空。
看看没什么事情了,韩保江和韩保举走出市党部,韩保举说“走,兄弟我们去喝两盅。”
韩保江说,正好,我刚得了两千块钱,今天我请客。”
韩保举说“是该你请客。”
两个人说着话来到了离市党部不远的一家小酒馆,要了四个小菜两壶酒,酒喝到了一半的时候,韩保举突然问韩保江“大哥,啥叫无线电频率,啥叫密码?”
韩保江刚要说你问这干啥,但是,等他看到韩保举一副认真的样子就改口说“兄弟,那是无线电通讯的玩意。”
韩保举又问,“用无线电就是为了送信对吧,那么保密是不是很重要。”
韩保江回答“不是很重要,是非常重要,甚至比命都重要。”
韩保举小心地看看周围,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就压低声音说“如果敌对的一方掌握了另一方的频率或者密码会是什么样子。”
韩保江听到这里,恍然大悟,他也压低声音问韩保举“兄弟,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韩保举说?“什么意思,你们赶快把电台的频率换了,还要换密码。”
听到这里,韩保江立刻紧张起来,他对韩保举说“你确定是我们电台的频率被人家掌握了吗,是谁告诉你的?”
韩保举回答“是谁说的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他肯定是个高人也是个好人,说不定这个人将来还会帮助我们,你赶快按他说的办,把该换的都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