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从头到脚气得打抖抖。霍蔓施已经推开门“各位叔叔伯伯姑母阿姨,晚宴马上开始了哦。”
没等放烟火我就向高aun告辞。那几天妈妈出差在离岛,家里从警队带回来的走失狗需要照料,高aun也不觉有他,只叫家朗送我回去。
“不用了aun,”我说“蔓施家要经过九龙塘,她的司机搭我一起回去。”
一路上有些安静,霍蔓施偏着头看我,率先打破沉默“aun他们一家待人真好,对不对?小时候在浅水湾,我们两家就是邻居,家朗那时才这么高点呢。他经常跟我说起你,说你跟我们不一样,心思多又比较敏感,说我们都应该好好关照你呢。”
我知道自己性子算不得好,可是家朗,他这样对着霍蔓施这样说我,我觉得心脏憋着憋着的痛:“真是劳你们费心了,其实我从小习惯独立,你们不用关照我。”
“子颜,我听说过你家里的事情。家朗从小心地善良,最喜欢照顾弱小,对朋友也向来最好。男孩子性子粗枝大叶的,他倒不觉得有什么多余意思,可女孩子容易多心,有时候,难免把那种善良好处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