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你就知道了。”陈金翠但笑不语。
季文旭只好将心里强烈的好奇压下去,努力找地方避开皇后的目光。
皇帝一出现,现场众人连忙跪下去请安。
“都起来,朕在这里也听了好一会儿,算是听明白了。”皇帝在主位上坐下,那三人连忙起身让开,随身伺候在左右。
皇帝目光在殿中一转,最后落在陈金翠身上:“你方才意思是这人就是凶手?”
陈金翠上前一步,欠身道:“是他。”
大理寺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连忙上前将倒在地上被打得半残的指证人拖起来,按在地上。
“你是如何确定他就是真正的凶手?”皇帝拧着眉沉着脸问道。
陈金翠就笑了,目光在这人身上一转,故作高深道:“皇上,民妇从未说他是真正的凶手,民妇只说他是杀害马逸的凶手!”
“季老板这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诸葛怀玉擦擦冷汗,“一会是凶手,一会儿又不是凶手,所以他到底是不是?”
陈金翠没出声,边上张临非替她回答说:“大人,我猜季老板的意思是,这个只是奉命行事,真正下令杀害马逸的恐怕还另有其人。”
“正是。”陈金翠欠了欠身,“方才民妇也说了,民妇前去找马逸之前曾见过刑部主书与马逸在一起,似乎是给了马逸一笔钱……小张大人,民妇敢问大人叫人去查马逸住处的时候,可有找到这笔银钱?”
张临非缓缓摇头说:“不曾。”
“那就是了,”陈金翠对皇帝说,“民妇若是没猜错的话,这笔银钱是报酬,对方为了营造谋财害命的假象,故意在给了这笔钱,之后又在杀马逸时,故意将这笔银钱拿走了。”
“你如何确定?”皇帝皱了皱眉,“陈金翠,这可不是推理游戏,不是你随便两句话就能说明一切。”
陈金翠就道:“皇上若是不信,我自然就能拿出证据来。”
说着她回头看了季平一眼,将拖着手臂不断挣扎,试图找机会逃跑的指证人一拳打趴在地,等到他彻底不能挣扎了,才蹲下来在他身上一阵摩挲,最后在指证人身上的内衣口袋就里找到了一个钱袋。
那钱袋已经很久了,不起眼的地方绣着一个逸,现在不用陈金翠解释,也能说明一切了。
皇帝怒拍惊堂木:“大胆贼人,你为何要杀害马逸!他与你有仇恨?”
他们说话的时候,张临非已经叫人去刑部找陈金翠说的那个主书了。
不过他们动作稍微慢了一些,等张临非的人赶到之时,对方已经在自己家中上吊了。
指证人冷眼看着皇帝,只冷哼一声,什么都不说。
皇帝神情冷到了极点,好似要亲自上场将这人打打一顿的想法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