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留下一块吧,流央的右手凹陷下去了一块,然后将晶石放入其中,被皮肤包裹了起来。
决定把晶石留下来的流央站了起来离开了矿道去开采今日份额的矿石,而来去乎和归来哉两人正悠闲地躺在矿道里吹着泡,根本没有注意到离开的流央。
在今日即将结束的时候,果不其然,来去乎和归来哉两人得到了一人一大麻袋的海藻,这可把两人乐坏了,仿佛中了彩票一般。
要知道这么多海藻两人只在别的矿工身上看见过,如今自己成了别人眼中的矿工,还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事吗。
可是当他们看到流央的时候愣住了,因为流央的手中只握着一小袋的海藻。
来去乎和归来哉看了看自己的麻袋,再看看流央的麻袋,又看了看自己的麻袋,再看流央的麻袋。
误以为因为流央是囚犯,所以区别的对待流央的两人颇有正义感,从自己的麻袋里抓出了一大把强塞给了流央。
未等流央道谢,两人便搂搂抱抱开开心心的游走了。
夜里,流央盘坐在自己的牢笼之中,端详着镶嵌在自己右手中的晶石。
透明的晶石中那流光溢彩的炁给人以无限的遐想,可是不知道用途的流央只能将其当做一件美丽的装饰品。
“喂,你在干什么。”有位守夜的士兵看到了流央牢中的亮光,立刻赶了过来。
流央立刻将晶石封闭在了右手之中,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可是士兵岂会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将牢笼解了开来,想要搜查流央的身体。
流央也大大方方地迈出了牢笼仍由士兵检查,士兵在流央的身上来回的摸索,却找不到光源,只好让流央回到牢笼。
可是流央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可是什么枷锁都没有,就这么出来了,要是听话的回去了,是不是有些太蠢了。
身后的士兵推了一下流央,发现以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撼动流央,突然恐惧从心底蔓延了开来。
在他将要大喊出来之前,流央回身捂住了他的喉咙,将其击晕了,周围的囚犯注意到了这一景象,开始拍打起了气泡,似乎想要引起流央的注意,让他将自己也放出去。
流央可不想将这些穷凶极恶的囚徒给放出来,换上士兵的铠甲,将自己尽可能得打扮成海族,偷偷从这片矿山流央了出去。
在大海之上,风临港的舰队正在波涛中摇曳。
在旗舰的船长室里,公孙武正对着海图蹙眉思着,时不时发出细小的语气词。
“公孙将军,天气看来不太好啊。”钟离倚靠在墙壁上,仅穿着一件睡衣。
“并非天气不好,而是我们离鄢岛已经很近了。”公孙武凝望着前方的海面。
“传闻海族有超控巨浪的能力,您将舰队聚得这么紧,若是被一窝端了可怎么办。”钟离邪魅地笑道。
“这公孙将军还请放心,海族不过是蛮夷小卒,比起我们钟山来,差得可不止十万八千里。”
“钟先生,话可不能说的太满,若是海族真的这么好对付,玄水印为何上千年未能讨要回来。”公孙武推开舱门,来到了甲板之上,一跃而下,亲自前往海底探查情况。
“我这不是来讨要了嘛。”钟离小声地说道,并未被公孙武听到,直视着海面,目光阴冷。
“哇。”鼓趴在床边猛烈地吐了起来。
“这也太颠簸了吧。”吐完之后,鼓浑身乏力地躺在床上,船舱的顶部在他的眼中扭曲了起来,不停地蠕动,像是无数条蛇在自己的屋顶舞动着。
前几日,鼓听闻了流央被海族掳走的消息,立刻跳入了海中寻找流央的踪迹,可是大海茫茫,鼓又上哪儿去找呢。
于是鼓每日都会去请见公孙武将军,问问何时才能与海族开战,若是在战争里捕获了海族的重要人物,说不定能够用俘虏交换的方法将流央交换回来。
可是公孙武将军每一次都拒绝了鼓的求见,迫不得已鼓只能找上钟离,看看钟离有什么办法能够见到公孙武将军。
可是让鼓大失所望的事,钟离只回答了鼓很简短的一句:“家族大事先于个人。”
也将鼓拒之门外了,让鼓颇为恼火。。
可是钟离毕竟是奉了自己父亲的命令前来的,鼓也不敢对其发作。
无奈之下,鼓只能找上了栾太一,让他每天在海上多跑动跑动,得快点寻找到海族的踪迹,要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流央就被海族杀了祭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