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和漆匠?”
“啊,你欠人多少钱哪?”
“什么叫我欠人多少钱?我不欠人家钱。”
“那人家干活的工钱你没给,不是欠钱哪?”
“钱呢?你那朋友呢?尾款,后面加的钱,在哪?这边的钱到我手了吗?不是全在你手里吗?”
“在我手里还不是你在花?你什么意思?不管了呗?是我的事了呗?”
“就是那边不给了呗?要不回来了。”
“不是,什么呀,肯定能给,就是等等。”
“呵呵。”
“我不管,一天电话烦死了,我让他们直接找你,你处理吧。”
张洋叹了口气,笑了。
“从来都是你做主,弄的乱七八糟一扔和你没关系了,什么事儿,最后都是我的事,然后骂我办不好事情,我都习惯了呀。习惯了。”
“我什么时候掺合事了?什么事不是你在做?我管过吗?结果弄到现在,钱钱没有,一身债。我说什么了?”
“对,你从来不管,不掺合,都是我弄的。我就想知道,我挣的钱呢?”
“谁知道?我见到你钱啦?”
“对,你哪能见到我钱,你见到的都是别人的钱,蓝天的,你那些宝贝的。给了你多少了?你房间里榜一是我吧?他那么好那么爱你怎么不刷钱呢?”
“我不想和你吵,懒得理你。”
杨洋一赌气回了重庆,她想挣钱,又回去直播了。应该是这样吧。因为不方便,她把贝贝也带走了。
普子的气温一天一天下降,张洋住的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又开始冷的睡不着。
前边的工程基本上已经全部搞完了,段书记这会儿在催张洋的画面还有政府大门的设计。准备把大门修一下。
但修大门就要先铺院子,铺院子就要等老楼加固翻修结束。
张洋和张乡长谈了几次铺院子的事情,还有后面正在建的村委会装修,但张乡长一直也没肯定的给个答复。
他跑了两趟万州,花了两千多块钱,把政府大门里外的图纸出了,又了两张大幅画面。
大门的方案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放在了张乡长那边,两幅画面被段书记否了。他不满意。
可是按照他的想法又不可能实现。
黄老板和几个后面的工人开始找张洋要钱,材料钱人工钱。
张洋付了一部分,黄老板那边给了两万。
他不是手里没钱,而是心里有点腻歪,三万多的东西到他这变成了六万多,翻了一番,太恶心人了。
而且乡里这边的工程款一直没落实,他心里也没有底,不敢一下付清。
二十五万的合同,干到这会儿已经增加到了近四十万,他找了张乡长几次,张乡长一直也没签字,也没给正面答复。
就这样,到了十一月份。
杨洋待在重庆一直没有再过来。
接下来的工程不管干不干都得等到明年去了,张洋在普子也没了事情,就收拾东西坐小聂的车回了万州,万州他没有地方可去,直接回了巫山。
他想去杨洋父母家把贝贝接回去,结果打电话给杨洋,杨洋说丢了。
那一瞬间张洋真的相当震惊。她把狗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