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漂翻了个白眼:“注意你的措辞,别说的老子和你有一腿的。今晚有发生什么吗?”
“我不想因为你的过渡担心,让她感到自责,你、我对她今天散心这件事,保持缄默明白?”
“行!你说的对。”确实,人家小两口的事,她没得跟着瞎掺和。
沈念到了疗养院,在走廊上见到坐在门外的苏佛,他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凌晨三点。
“岳父这么晚了,还不睡?”
“睡不着,出来散散心。”苏佛明显是在等他,手里还把玩这一根的极细的螺丝刀。
“婉秋呢?”
“你和她吵架了?”
沈念又问:“为什么定位失灵了?”
“后悔跟我女儿结婚了?”
沈念一下被问住了:“没有,我们之间出现了点问题,正在互相调和,在解决范围之内。”
苏佛拉起他的手,往他手心放了一个被外力贯穿的小芯片:“沈念,我是没有多久好活了,但不代表我会袖手旁观。回去吧,她在我这里歇着。”
沈念看苏佛进了屋,一把攥紧拳头。
一个两个都这副德行,好像他才是错的哪一个。
婚姻之间出现的问题,不是靠他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她要不去正面本质的问题,他做再多也是徒劳。
何况是他们这些不明实情的外人,又怎么能知晓问题的关键,这不单单是他一个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