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干尸呢?”最先准备好的的胖子叫了起来。
能跑抬头一看,柱子上的尸体没了。
言为冲了出去,胖子和张起灵跟着,在柱子脚下有断裂的潜水服的绳子,绑人的那头空了,地上还有一堆之前尸体身上的黑色硬皮。
“啊”回头一看,阿宁,吴邪在地上一滚。之后阿宁起身就想攻击刚刚袭击他们的那血肉模糊的东西。
“不能打他肚子里有”张起灵叫到。
阿宁伸出的一顿,还在地上的吴邪猛然一扯,将差一点被抓到的阿宁扯开了。
“躲开”言为拿起了掉在地上的绳子,当做鞭子一样的甩了出去,前面的几人赶忙闪开。
鞭子就那样套在了那血肉模糊的尸体的脖子上,另一头言为一挥手,“张起灵。”
一声破风,张起灵手上拿着的镜腿向着被扔上宝顶的尸体扔了过去,一道青光从其他人眼前飞过。
白光一闪,“嘭”,一声巨响,整个墓室猛然拒诊,一股滚烫的气浪直接把众人掀了起来。
离的最近的言为直接被宝顶的砖石砸在了身上,然后被气浪掀了七八个转,撞在了墙上,血腥味从喉咙里快速的蔓延在了嘴里,喷了出去,只感觉全身酸软无力。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言为正躺在病床上,揉着脑袋坐了起来,旁边的病床上躺的是还在昏迷中的阿宁,另一边坐的是张起灵。
“哟,言为同志,你终于醒了呀。”拎着盒饭的胖子从门口走了进来,和他一起的还有吴邪。
“我去叫个医生。”吴邪看言为醒了,又退了出去。
医生检查过之后,十分想要给言为再做几次检查,三天前这个病人送来的时候胸腔出血,骨折,陷入昏迷,三天之后整个人除了有点虚弱,其他什么症状都没有了。
从出海底墓到现在已经有三天了,这是岛上的军医卫生院,这几天一直在刮台风,航班停了,船停了。
言为醒的第二天,出墓的第四天,他和三人一起住进了招待所。
台风变得更大了,连电话线都断了。胖子和吴邪无聊到在招待的床上锄大d。
而言为和张起灵聊着,但是一般是言为说,张起灵听,就那样靠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听着。
“台风停了你跟我回家呗。”言为趴在张起灵的身边,折着千纸鹤,对躺在旁边的人说。
另一张床上是吴邪和胖子,手里拿着牌,竖着耳朵听着言为一个人的话。
“五月是蒋老头的大寿,你要来。”言为说道。
“大寿?”张起灵这回给了反应。
“对,他觉得去年日子不好,没有办。”言为抬起头和张起灵对视。
“蒋老头是谁啊?”这个称呼在胖子的嘴里听到过,但是上次没有问,这次听到言为说,吴邪就悄悄的问一旁的胖子。虽然说悄悄,但是其实言为和张起灵都听到了。
“我监护人。”言为给了旁边的两人答案。
“额,监护人啊。”胖子摸了摸鼻子,出了张牌,催促着吴邪:“天真同志,该你了,该你了。”
“行。”张起灵想了一会儿,给出了答案。
“我也去,蒋老头也是我朋友嘛,我到时候去送礼。”胖子听到了张起灵的回答,叫道。
“嗯。”言为不置可否,毕竟同不同意,到时候胖子估计都会去。
“胖爷我的生日也就还有两个月啊,”胖子又说道,“我们一起经历了生死,到时候人可以不到,礼要到啊”
吴邪满头黑线,答应了。后面胖子还挨着问了几人的生日,吴邪的生日刚过一个月,而让人他俩惊讶的是,言为居然说他和张起灵的生日是一天,张起灵没有反对。
出海底墓的第八天,风暴过去后第二天,就有琼沙轮从文昌的清澜港过来。四人见这里待无可待,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去。
临走的时候还去军医卫生所找了阿宁,但是她却已经不见了,问那医生,他也不知道阿宁什么时候走的。
两天之后,在海口机场,言为,胖子和吴邪乘坐飞机走了,而张起灵消失了。
说是消失其实也不尽然,至少在他准备消失之前被言为逮住了,又强调了一遍蒋老头的大寿,五月初三,北京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