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攻,南抚曹魏,西进司隶,至于辽东的三胡,自幽州大战后,早已被秦王打的伤筋动骨,这期间,就算他们有心出兵,也只能感叹无力。”
“先生之言,使孤茅塞顿开,如拨云雾而见青天啊。”听完吴起之言,秦王不由扶额感叹道。
吴起拱手一礼,轻笑道:“秦王谬赞了,启只不过一介草民,在郭尚书面前,只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当不得真。”
秦天说道:“先生,孤也不再多说废话,敢问先生是否愿意出世辅佐寡人?正如先生所言,如今三胡伤筋动骨,无力出兵南下,孤要趁着这段时间拿下司隶。”
“然而,虽然打退三胡,但我秦国也是损失惨重,所以孤想着以变法快速恢复实力,以尽快西出箕关,兵发司隶。”
“而这其中,缺少变法之人,若先生肯出山相助,孤愿以刑部尚书待之,不知先生可愿?”
“这”
吴起有些迟疑地看向秦王,问道:“敢问秦王变法之心?”
秦天轻捋着胡须,眉头紧皱,看了身旁的郭嘉一眼,只见郭嘉微微点了点头。
“成都!”
“咯吱”
“王上?”
宇文成都推门而入,躬身一礼。
“取孤佩剑!”
宇文成都解下腰间佩剑,将之交予秦王手中。
“吴启,此乃孤之佩剑,凡持此剑者,如寡人亲临,可先斩后奏。如今为变法图强,孤将佩剑暂时交予你,主持变法之事,但凡有从中阻挠者,无论是谁杀!”说罢,将佩剑递于吴起面前。
看着眼前的秦王佩剑,吴起突然感到一阵压力袭来,同时心中激动不已,双手颤颤巍巍的接下秦王佩剑,并且对秦王叩首拜竭道。
“臣,吴启,必全力完成变法,以不负王上重托!”
“好了,起来吧!”
秦王看着吴起言道:“你可收拾一下,准备随孤回返晋阳吧。”
“诺!”
翌日清晨,吴起随秦天等人一道返回了临济,闻之秦王返回,张辽、刘伯温等人立即丢下手中之物,出府迎接。
“文远、伯温你们二人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诺。”
“你二人随孤来。”说着,率先进入了府内。
张辽、刘基二人有些疑惑地相视一眼,随后便跟了上去。
屋内,秦天负手而立,张辽、刘基二人立于身后。
“文远、伯温,孤多次强调军政之间不可互相插手,可你们是如何做的?为何那左三思能调动卫兵?你们是否该给孤一个说法?”秦天有些愤怒的看着二人问道。
张辽、刘基二人都有些疑惑不已,他们军政向来是互不相干,不仅是他们,就连下面也是如此。
张辽言道:“我们一直是按照秦国制度所做,军、政之间从未有过接触,至于左三思那边,末将实在不知。”
“那你呢?伯温。”
刘基眉头微皱,拱手一礼,言道:“王上,对于此事,我等实在不知。正如张将军之言,军、政之间从未有过接触,至于左三思那边,待微臣查明,定会给王上个交待。”
秦天点了点头,道:“伯温、文远,孤相信你们,至于结果如何,孤便不再过问。”
“目前离开晋阳已有月余,待明日,孤便和奉孝等人回返晋阳,而左三思的事情,你们自己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