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豪和王天晴一起来到凤飞楼附近。
远远的就看到有一群人围在那里,吵吵嚷嚷的在交流着。
“五百两银子,我赌你肯定猜不出来。”
张豪听见从众人中传出来的声音,说话的是几个年轻人,穿着十分华丽,出手也是阔绰。
接着就看了那几个人一阵嬉闹,张豪也没听清说了些什么,那几人就向里走了进去。
张豪就像身边的两人打听,先是对两人行了一个同辈之礼,然后才笑着问道:“两位兄台,不知道那说话的几位是什么人?”
两人正聊的尽兴,被别人打断,心中自然有些不高兴,但是转头一看张豪的衣着打扮,怎么看都是读书人的样子。因此,两个身穿儒衫的男子也转变了态度,颇为热络。
其中一人开口说道:“兄台应该不是本地人吧,也是冲着怜儿姑娘的名号来的?”
另一人又接着说道:“你说的那几个人,都是本县达官贵人的子弟,那个穿青衫,三十岁左右,就是本县的大商人,杨天。穿白衫,二十五岁上下的,名叫蔡俊,身份背景十分神秘,不过杨天一直都对他恭敬有加。另外几个也是有名的才子。”
“多谢二位兄台!”张豪笑着对两人拱了拱手,然后转身对王天晴说道:“小天,走,我们进去。”
王天晴也不说话,跟着张豪就要往里走。
张豪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刚刚那两个书生对张豪说:“兄台请留步!”
张豪疑惑的转过身,对着刚才那两位书生说:“这两位还有什么事?”
“不知兄台你可有请柬?我们两人想随你一起进去看看。”
“请柬?什么请柬?”张豪问道。
“这位兄台有所不知,这次怜儿姑娘来到凤飞楼,整栋楼已经被包下,只有拥有请柬的人才能进去,所以我等才会被拒之门外。”那位书生解释道。
张豪说:“那怎么才能获得请柬呢?”
那位书生接着说:“听说这次请柬只发出了五份,收到请柬的无一不是达官贵人,你没看见,刚刚杨天他们那伙人,都没有请柬,被拦在门口。”
张豪问:“那他们刚刚是怎么进去的?”
那书生又接着说道:“也不是没有变通之法,没有请柬也能进去,只是需要猜对他们出的灯谜,杨天他们几人也是猜对的灯谜才进去的。”
“既然是这样,那就猜对了灯谜进去。”张豪不在意的说道。
那两个书生相视一笑,说:“这些灯谜都是些难题,倘若这么容易被猜出的话,我们兄弟两人也不会还苦苦等在门外了。”
“猜不猜的出来试试就知道了,猜错了也没什么损失。”张豪说着,就带着王天晴走到了人群的最前面。
人群的最前方,众人正围绕着几只柱子争论不休,每只柱子上都粘着七八只灯笼,真正的底部都垂下一条白色的布条,条上写着谜面。
张豪也选了一只灯笼,打开谜面上面写着:
“砦门重映残边月。”
张豪的心里顿时开始骂娘:难怪刚刚那两个书生说灯迷并不简单,我连第一个字都不认识。
但表面上不漏声色,又选了另一只灯笼,只见谜面上写着:
“灯谜有格,望而生畏。”
张豪的心又沉了三分,悄悄伏在王天晴的耳边说:
“师兄,这些灯谜我都看不懂,你能猜出来吗?”
王天晴露出微笑,悄声说:“没问题。”
接着就走向前去,对着站在一旁的小厮说:“‘砦门重映残边月’是一个‘翩翩起舞’的‘翩’字。”
周围的人群先是一愣,随后便立即哗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