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杨府尹在恭贺了沈凌之后就自己亲手签署了一份手书,给沈凌开了后门。
“这位兄台就是这次的北榜会元吧,在下朱伟明,是这次的南榜学子,不知兄台可有时间一叙?”
沈凌回过头来看着这衣冠整洁的学子,穿着如同要去书院读书的学子一样,今天这里的人可都是准进士,以后说不定就是同朝为官的一批“同事”,沈凌拱手行礼就要出走。
谁知道这学子看着沈凌,觉得沈凌看不起自己,马上叫住沈凌,看着沈凌,就提出在这顺天府开上一场“临时”的诗会,想要看看沈凌有几斤几两。
韩宇和张璁看着这个叫做朱伟明的贡士这样不知好歹,刚要站出来,没想到有人已经开始为沈凌打抱不平了。
“这位兄台,今日在这顺天府如此恐怕不好吧,不如我们出去,也为官差们行个方便。”一名身着艳丽服侍的中年男子说道,看着年纪好像和沈凌相差不多,比张璁要年轻不少。
这时候韩宇看到这名男子,立马上前说道:“这位兄台所言甚是,今日是沈兄陪我来换过手书后,会老家探亲,各位行个方便。”
旁边的艳丽男子马上认出韩宇:“原来是韩公子,失敬失敬,原来三位要同出京城啊。”
看见沈凌走过来,这男子说道:“这位就是这次的北榜会元,沈公子吧,在下费懋中,江西铅山宝峰人,现在随伯父在京城读书。” 沈凌这时候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正是这次的北榜第三名费懋中,他所说的伯父就是当朝文渊阁大学士,费宏。
原来是个官二代啊,沈凌心想,这小子也是拼后台上来的?
咦?为什么要用“也”,沈凌发现自己应该赶紧摆正态度,开始进行自我催眠,自己的成功靠的是自己的努力。没错,是这样的。
面你对着沈凌的糖衣炮弹,费懋中显然也有点沾沾自喜,这时候也更愿意为他说话了。
“这位朱兄,怎么样?”面对着费懋中,那学子也说不出话来,直接灰溜溜的要走。
这时候一位消瘦的中年男子出来打断道:“慢着。我觉得这位兄台说的方法不错,如今国丧期间,不能再外吟唱不合乎礼制的诗词歌赋,但是在顺天府,今日是所有学子一起在这里将自己的多年取得的成就登记在册的时候,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一起在这里附庸风雅,几位看如何呀。”
费懋中看到被人公然与自己对着干,也是没好眼神的盯着那名消瘦的男子,身着一套直缀道袍,有些仙风鹤骨的模样,但是在年纪上着实不像。
沈凌才发觉大明朝的士族,不对,应该是整个大明的人的情商都不高。
“在下杨维聪,字达甫,固安县人。这次不是针对谁,只是想到不能回到老家,未免过于无趣,今日得见,想一起做些读书人应该做的事。”眼睛直视费懋中,没有丝毫的胆怯。。
话说到这里,其他的学子也纷纷认同,这里本来就是南榜学子多一些,见到说话的都是北榜学子,自然是不服输的,都想为自己挣个名声。
沈凌这时候可真的是头疼,为什么自己今天摊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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