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比赛结束,虽然后面没ICG的事儿,不过因为抽了缙余的关系,沈夜流失了太多体力,导致最后散场回房后,她直接浑身瘫软地地陷进床里,动都没力气动一下,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沈夜突然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睁开了眼睛。
她环顾四周,周围都是白花花的景色,雪白的墙壁,雪白的房间,连床边摇曳的百合都是雪白色的。
空气中似乎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与酒精味。
“这是哪儿,医院?”
沈夜掐了掐自己的脸颊,不知道是痛还是麻木。
“我在做梦?这个梦未免也太真实了。”
早晨的微光透过窗户,洒进通透雪白的病房,沈夜环顾四周,走到病房门前,打开门,眼前是一条稍显杂乱的长廊,阳光下可以看到飘舞在空气中的灰尘,墙上因为饱经岁月风霜而留下了斑驳的黑污。
奇怪的是,这条长廊什么都没有,只有尽头禁闭着一扇老旧的木门。
沈夜回过头,方才出来的房间,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身后只剩空荡荡的一片墙壁。
“这下我确定我真的在做梦了。”
沈夜有些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从小到大,她还没做过如此真实的梦。
就在这时候,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任务,见证柳景婳的梦魇。”
柳景婳?
梦魇?
沈夜突然明白了什么。
也就是说,这是柳景婳的梦?
对了,医院,病房,柳景婳曾跟自己说过,她的母亲因为被柳正苍停了药,最终不治身亡。
长廊里,回荡起清脆的脚步声。
沈夜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以至于这不足五十米的长廊,她走了足足两分钟。
老旧的木门就在眼前,沈夜深吸一口气,将手搭在门把手上,扭动,开门。
映入眼帘的,仍是通体雪白的房间。
窗户外的树影斑驳,微风吹拂,成千上万片树叶摩挲起舞,发出悦耳的“沙沙”声。
靠近窗户的病床上,半躺着一名中年女子,她面无血色,但一张脸格外的淡雅素净,长发因岁月的洗礼而变得干燥枯黄,却仍可以看出当年的绝代风华,她穿着白色的病服,似乎要跟白色的床单融为一体。
听到关门的声音,她回过头来,盯着沈夜,目光中满是慈爱。
“景婳,到妈妈这儿来。”
沈夜呆呆地看向身侧悬挂在墙上的镜子,里面正倒映着柳景婳孩童时小小的身子。
我在这梦中,扮演着柳景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