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有些得意,把周忱架了上来:“看吧,只是受了点小伤而已,回去休息两天又神气活现的。”
小舍没容对方细想,便对着后方道:“把马顺押过来!”
载着马顺的囚车慢慢的过来了。王大兴奋了,没容囚车到眼前,便大喊道:“马公公,兄弟来救你了。”
“别急,你先把周大人的绳子解了,我好把马顺放下来。”
后面两个小歹徒,还没听王大发令,就从轿内钻出来,开始解开周忱。
王大见囚车也打开了,也顾不得阻止手下,挥着手对马顺道:“马公公快过来。”
囚车慢慢的靠近。
周忱的绳也解了。
马顺跳下了囚车朝王大奔去。
周忱竭力甩开两个歹人。
小舍双手握拳,高高举起,对着囚车做了个手势。
囚车上突然一声响鞭,马受了惊朝王大的马车冲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所有人都懵了,只有不知所措的尖叫。
唯有囚车上的马夫眼明手快,腾空而起,抱着周忱滚下了马车。
飞驶的囚车,在狭窄的街上面对面的与轿车撞在一起,“轰”得一声四分五裂,一片鬼哭狼嚎声。
周忱从马夫怀里爬了出来,小舍急忙把他扶起,仔细的看了看,除了额上擦破点皮外,其他没什么大伤。
马夫也爬了起来,对着小舍道:“兄弟,咱这个臭马夫少算一步,要不大人额头也不会受伤。”
“老兄,你还行,咱的手势还看得懂!”
马顺被车轱辘立场碾压而死。
太监王大被撞飞,头朝地的摔死。
唯有两个小歹徒命大,摔到轿内折了胳膊断了腿。
回到了府上,周忱道:“张侍郎,王振的死党是完了,王振恐怕会恶人先告状,周某想先回京去说个明白。”
“周大人,王振如今得宠,骄横跋扈,莫如下官随你去,也好有个证人。”
两人正商议,顾佐的手下来报:“顾佐大人突然发病,已经昏迷不醒了。”
“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发病了?”周忱抚摸着额头的伤痕。
“顾大人一直这里疼。”报信的小人指着腹部。
“这是肝脏,怎么不早说!”小舍厉声的训斥着。
“大人不让说,只是胡乱吃了点药汤,今日早上,小人见他没起床,就去唤了医官。”
“医官怎么说?”两人跟着那人朝顾佐的住处走去,春雨说来就来,细如牛毛的雨滴洒在头上,小舍打了个喷嚏,说话也带着寒气。